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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对待不算熟悉的陌生人,就不能太过好心。虽然他和应离真的不是那种关系,但应母这种肆意揣测然后自作聪明的做法,真的让他很讨厌。
“不需要了。”祁青溪皮笑肉不笑,“是不是兄弟,对应离我都没有任何其他心思,只把他当朋友。”
祁青溪避开了‘弟弟’这个词,以免应母借此发挥。
待他话音落下,那边应离也猛地站起来,望着母亲皱眉道:“您到底什么意思?”
他的反应超出了祁青溪的预料。
应母面不改色,甚至不看两个人,只是盯着虚空的一处,却扬着下巴,坚定地说:“只是希望你们的关系更亲近一点而已。”
“是这个意思?”应离冷笑一声,“我和青溪哥之间的事情,就不劳您操心了。”
被这样驳了面子,应母微微蹙眉,“我对祁先生的感激不亚于你。”
“所以您说的那些话,真是混蛋啊……”
“应离!”应母大声呵斥。
应离脸色逐渐冰寒,原本来吃饭时轻松放纵的心情,在这一刻也宛如落入冰窖一般。
他就知道,呵,他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事态发展得愈法难堪,祁青溪本来也生气,不过一想到应离下午还有考试,继续这样下去会影响他的心情,祁青溪深吸一口气——可以忍!
“好了好了。”他站起来,脸上又洋溢起灿烂的笑容,“你下午还有考试呢,别为这种事情烦心。”
这话虽说是对应离说的,却也是说给应母听的。
果然,提到考试,应母脸色一僵,迅速换了话术,“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不愿意,就当我在开玩笑好了。你们年轻人的交流方式,我不懂,以后也不会参与了。”
话落,她给自己倒了杯茶,算是给所有人一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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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青溪自认在应离这件事上从未有过任何想要获取酬劳的心思,因为无条件的付出,也不指望对方把自己当成救命恩人一样感激。
可是应母在吃饭时说的那些话,却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沟壑,也让祁青溪明白了,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冷酷的交易。
下午应离进考场之前,祁青溪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因为中午的事情影响考试的心情。并且再三对他表示,自己并没有生气。
应离望着他,眼底已是一片愧疚。
待他进了考场,祁青溪转过身,看向直直盯着应离背影的应母,语气平淡地开口:“看样子您想跟我单独谈谈,对吧?”
应母收回视线,看向祁青溪,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确实不宜在应离面前谈。在应母的眼中,他是个孩子,在祁青溪的眼里,他也是一个孩子。
所以成年人的交流方式,还是避开他比较好。
偏僻的角落,应母最先开了口。
“我对祁先生一直很感激。”
话落,祁青溪便出声打断她:“这些话您一直在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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