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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乏有人来搭讪,乔哥在旁边,就会帮他推掉,如果乔哥顾不上,祁青溪就会主动拒绝。
晚上七点,酒吧里彻底吵闹了起来。
与吧台相对的地方是一处不高的半圆形台子,几乎是吧台面积的两倍,祁青溪刚到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却不得不注意,因为每晚的重头戏开始了。
“这个乐队一直被我雇佣。”乔哥得了空,坐在祁青溪对面抽烟,“呛吗?”
祁青溪清了清嗓子,“有点,不过还好。”
“行,抽完这根就不抽了。”乔哥示意祁青溪看向舞台那边,“一会儿他们就唱歌了,下面的顾客会跳舞,你去吗?”
“不去。”祁青溪摇头,“我不适应这种场合,不过我可以观赏。”
“‘群魔乱舞’,你还用欣赏这个词儿。”乔哥调笑道。
这可是你的顾客、你的‘上帝’!你讲话怎么这样!
当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响起,当那些穿着清凉的男男女女走进舞池,当节奏感十足的音乐正式有了规律,祁青溪发现,乔哥所说的‘群魔乱舞’,不是贬义词,而是一个非常贴切的形容词。
年轻的男女们伴随着那动感的节奏,在不知何时打开的炫彩灯光下扭动腰肢,摆动双臂,毫无节奏感的步伐却格外整齐,不大的酒吧,不大的舞池,却被这群人利用得刚刚好,他们肆意忘我地沉浸在音乐之中,忘却外界的一切烦恼,在这一刻,他们仿佛生在这片狭小的区域,与这群不相识的陌生人结成最亲切的伙伴。
祁青溪看得有些呆了。
乔哥对这样的场面很是习惯,眼中闪过一道道柔光。
“单纯的酒吧,其实并不像那些乱七八糟的会所,来到这里的人也不都是抱着不好的目的,他们或许只是白天工作累了,晚上来休息休息,喝杯酒,麻痹一下疲惫的大脑。”
快节奏的时代,快节奏的生活,上有老下有笑的年轻人、中年人几乎是这种生活下的奴丨隶,他们每天麻木地工作,日复一日,平淡且漫长。变化只在一瞬之间,却遥遥无期。
近几年,酒吧、咖啡馆、书屋、游戏厅、洗浴会所等休闲场所非常盈利,因为拼命的赚钱已经弥补不了他们精神上的疲惫。
祁青溪的手指动了动,手边那原本装着鸡尾酒的玻璃杯好似冰冻了一般,带着一股彻骨的凉意。
“挺好的。”他低声喃喃。
乔哥被叫走了,吧台实在忙不过来,一个年轻的调酒师找过来,一边偷瞄祁青溪,一边磕磕巴巴地跟乔哥说了一下吧台的情况。
祁青溪装作没看见,一直望着舞池的方向。
那里好似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
忽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视线中的一半景色也被挡住。
“能请你喝杯酒吗?”
祁青溪抬头,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起来年纪有点大。
不过有了乔哥的例子,祁青溪不敢随便下结论,客气地说道:“抱歉,我是老板的朋友,不是来喝酒的。”
他用这个理由‘赶’走了好几个搭讪的人了。
不同于那些被拒绝后离开的人,眼前的男人脚步一转,直接坐到了祁青溪的对面。
“那我们去跳舞吧。”
祁青溪顿了顿,摇头:“不了,我只是看看。”
“可是你的眼睛里写满了渴望。”男人指了指他的眼睛,自认为很有魅力地挑了挑眉,“歌曲可以换,你想要听哪一种曲子,我花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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