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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药效逐渐起效,容宛琴的思路变得清晰又理性,她笑了一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促狭说道:
“也是,你毕竟是男人,你们又不可能结婚……你也不能给他生孩子。省去很多麻烦,只需要享受舒适的部分就好。这么想来,搞基真取巧啊。”
这下倒是把小年轻闹了个红脸:“咳咳咳……不是,他已经有乐乐了好吧?……再说,我们是——”
“我知道,我看到那座雕像时就明白了。我其实真的很嫉妒,不然先前也不会被情绪冲昏了头脑……他倒下去的时候,我居然有种报复得逞的快感,阻止我大声呼救——我不希望你来救他。那一瞬间,我不是没有冒出过那种想法:他要是死了就好了,他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笑了笑,像是药效发作那样,精力短促,很快便疲惫地闭上眼睛。
“我那时候也就知道,自己已经赢不了你了。你比我更适合他,很多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人生是单行道,没有第二班车;我也没兴趣和一个男人分享男人。”
“但还有一件事,原本我还有点犹豫……这种情况倒让我理清了思路,下定了决心。为了我们各方面都好,我这趟就必须要拿回抚养权,把乐乐带走,带回新加坡上学。”
第73章 对镜自怜
徐步迭走到病床旁边,发现乐乐不知什么时候爬到程翥的病床上,挨着他的胳膊硬挤着睡了,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圆溜溜地靠在一起,少了程翥平日里故作潇洒的艺术长发加成,这时候能看出些安静的相似来,令人感慨基因真的是神奇的东西。
徐步迭清楚程翥为了乐乐做的努力和改变,他知道,程翥并非如容宛琴说的那样,对她的苦痛毫无所觉,无法感同身受;只是他摸索着,痛苦着,硬挺着坚持下来了,好容易才摸索出了和孩子相处的模式,而且他也实际上很孤单,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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