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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促狭地转过头来盯着他看,拖长了音,‘那他长得帅不帅啊?’
‘还行吧,干嘛问这个?’
‘因为你笑得跟偷吃了蜜一样。嘴角咧耳根上去了。给你个镜子自己照照,’她还真把镜子递了过来。
徐步迭把她手抹开,‘跟你讲正事呢。’
‘我这也是正事啊?人家对你这么好,图什么啊,你想过没有?’
‘能图我什么啊?图财还是图色?’徐步迭自嘲地笑了一声,手里的笔写写算算,‘我要是个女的还两说。’
‘我看你还是有点色可以图的啊,不要看不起自己嘛。我们那也有好多少爷,现在反倒是他们行情价高,有个生意最好的,要我说,长得就没你帅。’绵绵点了支烟,劣质口红在过滤嘴上留下一圈嫣红印记,‘说介绍你去干,比你送外卖钱来得容易,你又不干。’
‘我干不来那个的。’他低低地说,‘还有啊,你别看我妈这样。我觉得,她其实什么都知道,清楚得很。她看着我呢,我是活给她看的。’
绵绵噗嗤一笑。她没在意话中其他的意思:‘那你那么开心干什么,不是傍上金主,那就是真看上人家了?……程老师,是吧?’
‘你瞎说什么呢你?’徐步迭臊了,‘人家结过婚的,儿子都五岁了,钢铁直男。’
‘这世上哪有钢铁直男。’绵绵见多识广,嗤之以鼻,‘你试试嘛,你这么年轻,姐教你几套活儿,他得爽死,又不是他吃亏。’
‘胡扯什么呢。’徐步迭笑,根本没往心里去,只当是绵绵一贯的荤话——当你干这行久了,寻常人的廉耻就不存在了,倒不是因为喜欢说荤话,而是觉得只要大大方方地说了,就似乎觉得自己蔑视它、操控它,觉得它无所谓。她们以此换取对身体的主宰。‘我以后还得赚他钱,搞得尴尬了,岂不是连生意也做不成。你也别瞎起哄,害我丢了客户啊。’
‘高风险高回报啊,否则你怎么办,一辈子吃血汗钱?你想,他做这个的,随便做个什么都几十上百万吧?’绵绵扳着手指给他算,恨铁不成钢,‘你既然喜欢他,我看他对你也挺好的,那就抓紧机会靠上他,你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徐步迭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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