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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颇为受用,大手一伸:“帽子还我。”
哦,这就是程翥说的那个刺儿头了。
“老子”伸手要来摘,徐步迭轻巧躲开了,两只手腕上清凌凌的骨节硌在一块儿。
“程老师不是要你答问题吗?问题答了再还你。”
那人眯了眯眼,“你是今天骑车带他的那个。你不是我们班上学生吧,你跟程翥什么关系啊?”
小孩儿。老师不好好叫,非要叫名字,来显示自己和老师平起平坐的地位。徐步迭这会儿看他,觉得自己老神在在,好像拿着逗猫棒在逗弄毛都竖起来的小老虎。自己之前是不是也这样啊……不能细想,想想就丢人。
“我是你们程老师的朋友。”
“朋友?就你?”那男生嗤之以鼻,“别给自己贴金了。你懂什么,就能当他朋友?”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才能当他朋友啊?”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想了一下。“至少得德艺双馨吧,再不济也得色艺双绝啊。我前师母,当年也是我们A大风云女神,那时候也得倒追他,嚯,闹得鸡飞狗跳人尽皆知,搞得山无棱天地合的,现在还不是想分就分,想换就换了。”
“……”徐步迭无语,心想我看你崇拜的方向完全弄错了,再说我也没觉得程翥那个状态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洒脱,反倒挺狼狈的。这能看到完全相反,你这滤镜简直厚到变形。
“这么说,你老师交朋友,还得你来掌眼了才算。”
“程翥除了搞雕塑,其他方面都是白痴。”小屁孩儿这样评价他老师,“我可得看着他别再让人给他分心了,别什么别有用心的家伙都能往上蹭。”
嚯,这还是个粉丝。
程翥这时候点名:“敬嘉年!”
他急忙站起来:“到!”顺手把帽子从徐步迭头上掀了,卡在自己脑袋上,还仔细地整了整。
臭美,徐步迭心想。
“到什么到,叫你回答问题。”程翥早瞥见了他俩在角落里说话,故意给他个下马威,“上课戴什么帽子?摘下来。”
敬嘉年只好又摘下来,一个班里人都扭头看他,徐步迭在旁边忍着笑。
叛逆男孩恼怒地朝小徐一指:“……他戴到现在你怎么不说?”
程翥面不改色:“我问的是这个问题吗?”
敬嘉年扁着嘴,叛逆地双手插兜以示抗议。
程翥说:“你还有比帽子更宝贝的吗,一并交上来,省得你分心。”
敬嘉年动了动嘴唇,小声说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
他提高了嗓音:“老师你跟我回宿舍吧,东西都在那放着呢,一屋子都是。”
全班哄堂大笑,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显然学生们知道些什么,程翥倒是一头雾水,以为就是小破孩儿的瞎起哄,敲了敲桌板。
“好了,景观空间的地面可以用哪些材料作为铺装?”
“石材、混凝土,陶瓷也可以吧也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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