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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伺候，动不动就威胁她，甚至好几次都对她动了杀机，一点怜香惜玉的优良传统都没继承到。相比起来，顾云轩在她面前乖乖听训的模样简直太可爱了，要不然云轩修为不够，她怎么也没必要找上萧陵啊。

萧陵走近虞月泠，继续说道：“但是，你若是把我之前做的事泄露给别人，尤其是让顾云轩知道了，那我们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虞月泠捋起一根垂下的长发，勾到耳后，轻笑一声，道：“好了，你尽管放心吧，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还是知道一下比较好。”

啧，这个魔族还真是不容易控制，看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她都怀疑萧陵随时可能会对她动手。到时候萧陵说不定会坏了她的大事。这样不行，不能让萧陵总是盯着她，必须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别人身上去。只有当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的时候，萧陵才会愿意跟她合作，而不会转而对她动手。

萧陵问道：“什么事？”

虞月泠想了想，斟酌着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很多时候，顾云轩做的事都不是出自本心，都是被逼无奈的。就好像，冥冥中有一股力量，一定要顾云轩按照他定下的剧本来走，不允许顾云轩做出太出格的事。一旦顾云轩做的不对，立刻就会引起一系列恶性反应。你说，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控制顾云轩？”

萧陵眉头一皱，突然想起自己“昏迷”的时候，听到的顾云轩和不知名的东西对话的场景，心头一跳，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虞月泠见萧陵居然没有质疑她，反而默认她说的是真的，诧异的扬眉，照理说，萧陵不应该会这么容易就相信她才对啊，她刚才说的事，就够匪夷所思了，萧陵怎么一点挣扎都没有就相信了？难道说，萧陵之前就已经发现了一些东西，只是这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件事，才更加确信了？

虞月泠眉头一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只是我能感觉到，它一直在顾云轩身边。顾云轩的好几次行动，都是在它的指挥下完成的。我能感觉到，顾云轩一直在试图摆脱它的控制，却也一直没成功。它就像块牛皮糖一样，几次中途消失，最后却还是回来了。之前你突然从顾云轩身边消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出现，依我看，就是它搞的鬼。它之前很长时间都没在顾云轩身边出现，才刚回来，你就被弄走了。你不觉得，这也太巧合了吗？”

虞月泠回忆几次她察觉不对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补充道：“对了，我曾经听顾云轩叫过它三千，看起来，三千应该就是它的名字了。”

让他的记忆被封印起来的，难道不是天道吗？莫非这个三千，和天道还有联系？

萧陵沉吟片刻，脸色凝重，问道：“它现在还在吗？”

虞月泠毫不犹豫的道：“它已经不在了，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回来。就跟前几次一样，毫无征兆的就消失了。我甚至连它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它和我这种被限制在顾云轩身边的人不一样，它可以自由来去，神出鬼没，却怎么都没办法甩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