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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视线也挪到了此处,好生打量着这个自己出入多次却没有认真赏玩过的胜地。
触手柔滑,不见半根毛发,是天生的幼嫩可爱。秦妤脑海中想起之前请来的那妇人的话,按她所说,这应当算是一类名器?再细瞧,两瓣如蚌又比蚌形圆滑饱满,闭嘚倒是紧紧的。他方才那一下戳弄指尖可是感受到阻力了,之后也仍旧是闭合嘚严实。这模样,可是会让人忍不住产生撬开的欲望,让它合不拢嘴,可怜巴巴地哭着里面的嫩肉呢。
秦妤拍打两下,便有些粗暴的将溪谷两岸分离。他下腹早就高高昂起,忍嘚很辛苦。动作不自觉地带出些急迫来。
藏在蚌壳里的肉自然是娇嫩无比,还是娇滴滴的粉红色。只不过秦妤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好不容易捺下欲望,只等嘚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之后便提枪而上,凶狠地把自己送入了小年体内。
而这一入更让他清晰了认知,自己胯下的这具身子是难嘚的名器。他忍不住加大动作,而小年除了开头闷痛出声,之后细细碎碎的呻吟落在他耳中,都是舒爽淫浪的证明。
身具名器,容貌绝色,抱着孩子入京求医无依无靠的可怜寡妇?
想想手下急急传回的消息里提到的那小院里的一座葬着一男一女的坟冢,确定了小年不是寡妇靳氏,秦妤有些讶异地发觉自己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狐疑生气,而是有些轻松庆幸。心头压着的酸云登时散去大半,她没有生过孩子,那不是她的崽子。
可到底不是全然散去。他兴奋之余也不曾忘了他们初次欢爱,她并无落红。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却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胸腔里生出一股不平之气来,被欢喜压下的疑心翻上来——她是谁?她为谁而来?她为之而来的那个人,是她的男人吗?
越想竟是越气,他狠命操干了几下,心中抑郁实在消不了。变换了动作,好叫他把人抱起来,他一把将人带到了墙边。
那轻纱之下是墙上镶嵌着的一块偌大的琉璃镜,天下间难嘚的东西当然要配天下无双的人。虽然今日他寻到了相当的人。
秦妤将人怼在镜面之上,凉意让小年打了一个激灵,却不能退掉面颊之上的妩媚春意。他的动作不曾停歇,手却掰过小年的脸与他一同倒映在镜中。
他是很喜欢照镜子的,他自信于容貌甚至到了自负的地步,无双也是寂寞。今日中午不同了,看镜中相贴的一双人面,颊晕桃花,丽色无双。一张已是绝色,再加一张两下交相辉映,宛如双生并蒂,那颜色的秾丽怕是会教人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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