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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欲望折磨的人是她,也是他。那模样很丑陋,她不喜欢这个在自己耳边说个没完的男人,更不喜欢放荡的自己。

可是它需要。胸口自从符清宵走近后便一直发烫,催促着要养分,她怎么舍得饿到它呢?

她还是不记得自己是谁,她只想要好好养它长大。所以他要折腾她便乖巧受着,只要最后他能如自己所愿。

现在看来,他实在是,太慢了。它会饿到的,她不能让它饿到。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眨眨眼,她又变回了先前失神无力的模样。趁着符清宵将她半扶在自己怀里,做出拼力转身的姿态,莽莽撞撞地对上他的唇。无章的啃咬既是因为迷乱又是为着泄愤,反正他不知道。

符清宵果然无从察觉,他倒是顺势将人安抚下来。那几下啃咬虽然吓了他一下,却不怎么痛。心里反而因着她的出格举动感到一丝诡异的甜。

她软软的伏在自己身上,扭动的身体是在向他告饶求欢,说着她的驯服与乖巧。

他颇觉满意。于是便慈悲地将绵绵身子里的花器缓慢拉出,未合的花瓣将花道撑开,在花口处更留下一个小小的口。只不过那花道在花器走后便紧紧合上,送入的酒液仍被含得深深紧紧,一滴都不曾流出。

绵绵已然无力动作,只是急急地喘息说着渴望。

符清宵拉开衣衫,露出身下贲张的阳物,将绵绵的一条腿抬起往自己身上一搭,便挺身入了进去。

他一下子尽根没入,那比花器更粗更长的阳物将绵绵(本书由甜品小站qun6#35%4*8/0-9=40整理)的花道撑得满满,登时疏解那难言的痛痒。绵绵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花道里的媚肉谄媚地自行吸吮着带给自己愉悦的阳物,如同一张张贪婪的小嘴嘬弄不停。

符清宵忍着,缓缓顶弄了两下。他是想再磨一磨身下人的,只是那花谷里的酒液同样作用在他的阳物上,又热又痒惹得阳物狂风暴雨般的在花谷里动作了起来。

这一下倒是两厢都爽利了。

身下得了痛快,绵绵又来了力气,挺着胸脯往符清宵身上一下一下地蹭着。那不同于她柔软的男性肌理,柔韧结实,她蹭着有一种温暖的踏实之感。由着身下风雨匆促,她只是软软地猫儿般的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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