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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经营罪。我当时面对着这个结果,几乎冷笑出声来。我怕唐书禾听了这事心情不好,一直是背着他悄悄查,但是那天我们俩在书房胡闹的时候我电脑忘关,不小心让他看见了,他看见愣了一下,脸色当时就不对了,问我要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也没顾上跟我说话,就着手撑在桌子上的姿势把我电脑界面简单浏览了一遍,久久地,表情才放松下来,自言自语了一句:“他真的进监狱了。”
“哎,”我叹了口气,“虽然不是因为……进去的吧。”
他的表情还是木的,半晌一言不发地走出去,我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跟了上去,他背对着我站在阳台喝水,我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搭在他肩窝上,他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搭在我的手上,没有回头,他低声说:“八年了,我还是不敢看他的脸。”
“没关系啊,”我笑了笑,贴着他耳朵说,“书小禾同学,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嗯,很久以前,我跟你说过什么?”
他嗯了一声,尾音扬了扬,等着我说话,我说:“‘害怕的时候,可以看我。如果必须直视,那就我去直视’——靠,唐书禾,你这什么表情,你不要告诉我你忘了。”
我们一起笑起来。
他笑着低下头,说:“怎么会忘呢。”
没有开灯,夜色像水一样拥抱着我们,我抱着他,心脏贴着他的胸膛,八年前的星与月恍惚如昨夜星辰,我听见他把声音压得轻轻的,像吵醒什么似的:“路怀,这件事不要往下查了。”
“嗯?”我反应了一下,“你……你不想再掺和这事了,不想再让这件事干扰你了,是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太懦弱。”
“不是,”我说,“这只是生活。”
他没有说话。我亲了亲他的耳垂:“回吧?陪我躺会儿。”
他把水杯放在飘窗的小茶几上,带着我往卧室里走,虽然现在还是没法吃,不过尝一口总还可以,我贴着他,尝着尝着总要抬头看看他的神色,他抱着我的头,还是有点僵硬紧张,眼睛四处乱瞟,我吻上去的时候,他散乱着一头黑发,胳膊攀上来,一会儿又捧着我的脸,我在一片心猿意马中听到他轻轻说:“路怀,我就只想……我想和你好好的。”
我顿了一下,放开了他,他看着我,眼神清亮如水,和意乱情迷毫不沾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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