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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生离死别?”
“我看别人都说,猫绝育的时候主人得装作特别不舍,不得已分开,最好能当着猫的面哭一哭。这样它才觉得你是被迫的。”
“……真的假的?”方颉笑着低头看了眼汤圆,“我觉得咱家这只猫智商不够,估计看不懂这么复杂的套路。”
到最后绝育的时候方颉也没演戏,主要让他对着一只猫飙演技难度真的挺大的。他和江知津站在手术室门口看着汤圆被抱了进去,还对着猫猫挥了挥手告别,一个爸爸一个哥哥都表现得十分没有人性。
手术做得非常快,等出来的时候汤圆的麻药明显还没过,带着伊丽莎白圈,眼睛半眯半睁,两颗尖牙露在外面,看起来呆呆傻傻的。这下方颉确实有点心疼了,轻轻摸了摸它脑袋,转头问做手术的医生。
“它这样没事吧?”
还是捡到汤圆时做检查的那家店,约的也是同一个医生。对方笑了笑,答:“麻醉过了就没事儿了。记得头三天每天喂药,早晚各一次,前一个星期要每天一次给伤口消炎,一定要注意看有没有发炎,最好每天拍张伤口照片给我——”
她转头看向江知津,“有问题的话把它带过来。”
江知津等她说完,点了点头,答:“知道了,谢谢白医生。”
“客气。”对方笑着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兄弟俩都挺有爱心的。”
方颉闻言先转头看了江知津一眼。江知津笑了笑,没反驳。
等汤圆麻药醒了,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方颉和江知津才把它带回家。回到车上汤圆也挺蔫,方颉摸了它两下也没什么反应,更别说像刚才那样气势汹汹的打人了。
“真可怜啊,新年第一天就承受了这么多不了承受之重。”江知津抽空往副驾驶上看了一眼。“回去给它吃点好的。”
方颉笑着转头看了他一眼,问:“吃什么?”
“你问猫还是问我俩呢。”江知津答,“猫的话给它吃个罐头,我们俩……”
江知津看了方颉一眼。
“你想吃什么?”
“中午随便吃点,晚上……火锅吧。”方颉想了想,答。
“行。”江知津笑着说。
雲七刚招了两个兼职,人手挺充足,江知津偷了个懒没有再去店里。和方颉去超市买了底料和准备烫火锅的菜。
回到家汤圆状态还是恢复了一些,开始慢慢溜达了,也不怎么排斥伊丽莎白圈,就是不太愿意搭理江知津和方颉。方颉有时候逗它,它都装作没看到。
“让你演戏你不演。”江知津刚洗完菜,坐在沙发上边玩手机边看方颉逗猫,笑道,“记仇了。”
“就它这脑瓜子还记仇呢。”方颉不管猫了,站起身往江知津那儿走,直接往江知津身上一扑,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明天就不记得了。”
“你知道你多重吗帅哥?”江知津有点想笑又有点无奈,扔下手机搂住身上的人。“下次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别往我身上扑了?”
“控制不住。”方颉头埋在江知津肩膀上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挺想抱着你或者……压着你的。”
“……你这话说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了。”江知津揉着方颉脑袋的手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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