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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此去虽有波折,但终究否极泰来,万事皆安。”
他如此一说,顾照鸿心里舒了口气。
莲烬这人高深莫测,说出的话没有一次错过,他既然如此说了,顾照鸿怎能?不心安。
这时,书房没有关严实的门里传来了阮兰河的惨叫:“金督主,这章回已经改了第四次了!”
金子晚幽幽道:“我突然觉得还?是第一版最好。”
顾照鸿听到了阮兰河咬牙的声音,如果面?前不是金子晚,估计这位阮大人要一拳挥过去了。
金子晚又说:“阮大人,你这写的不对,照鸿从来不叫我子晚。”
“阮大人,我们初遇的时候他二十有五,不是二十有六。”
“阮大人,这段有点太平铺直叙了,你可是探花郎,我觉得得写一首七绝诗放进去才不堕了你的声名。”
“阮大人,我突然觉得只有文字未免太过单薄,不如阮大人画一页插画进去罢?……不必自谦,你那一手妙笔丹青可是连盛……皇上都当众夸奖过,画这还?不是小?事一桩?”
“阮大人……”
“……”
顾照鸿忍不住扑哧一笑,他已经可以想象出书房里的阮兰河是一副多么生不如死的样子,他对面?的莲烬也?是笑着摇摇头:“金督主还?真是恶劣。”
说是看着阮兰河写,还?真就是一眼不错地看着他写。
“他早就被那些?话本?气久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地方找补回来,且有着折腾呢。”顾照鸿的话里满是宠溺笑意。
这时,一只信鸽飞过了府衙的外墙,朝着顾照鸿这边蒲扇着翅膀飞来,落在了棋盘上,把棋子都弄乱了。
顾照鸿认出这是霍骑的信鸽,用来联系他们和?盛溪林的,伸手从鸽子脚下解下一张纸条,展开,上面?写了一个时间和?地点,想必是盛溪林有话要说。
顾照鸿看过了纸条,将其握在手里用内力震碎了,轻轻拍走了碎屑。
莲烬看见了这个过程,但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当没看见。
……
到了晚上,阮兰河热情地建议顾照鸿和?金子晚可以去秦淮河边赏夜景,好还?他一个清净。
金子晚兴致缺缺:“不就是灯会,在繁鸳府看过了。”
阮兰河忙道:“不只是灯会,今日是十五,在河边的空旷处有火树金花的表演。”
金子晚奇怪:“火树金花?”
他只听说过火树银花。
阮兰河神秘一笑:“这是扬青府当地人才会的手艺,下官也?是来了扬青府后才见识到的,当真是震人心神,金督主决不能?错过!”
金子晚眯起眼睛打量他,阮兰河无辜地回看着他。
金子晚道:“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顾照鸿无奈,打圆场:“来都来了,去看看也?是好的。”
金子晚这才松口。
阮兰河告诉了他们火树金花表演的时间和?地点,好不容易送走这尊煞神,擦了擦额头的汗,对莲烬抱怨:“命都没了半条。”
莲烬忍笑:“先前不是劝过你不要瞎写。”
阮兰河幽幽地盯着他:“你知不知道世上最招人烦的话就是马后炮。”
莲烬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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