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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势,“但佛祖和旁人都不必知道。”
顾照鸿失笑,摇了摇头。
顾照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如净大师,为何要帮我?”
这是他和金子?晚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事。
如净大师没说话,顾照鸿见他不想说,也识趣地不再问,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
“江湖与朝堂剑拔弩张了太久,该变了。”
一句话淹没在喜宴的人声鼎沸里,不知道是否被人听到?了。
……
金子?晚进到?洞房内的时候,觉得这个他曾短暂地住过几天的房间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家具等大件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依然是顾青空亲手?为顾照鸿打造的,陌生是因为这房内的桌子?上?摆着合卺酒,床上?铺着绣着龙凤呈祥的喜被,上?面?还撒着桂圆和红枣。
金子?晚盯着那一堆桂圆和红枣,显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桂圆和红枣寓意是早生贵子?,他又?不能生,白白地摆在这里做什么?
他转念想到?了之前在风起巅,顾照鸿打趣他怎么不能生,不是连喜脉都有了一事,忍不住笑出声。
这绝对是顾照鸿的坏心。
他缓缓地坐在了床边,手?轻柔地来回抚摸着上?好缎子?织就的喜被,依然没有他已?经与顾照鸿拜过天地成了夫妻的实?感。
金子?晚算了算他进来以后过了多久,心里不禁想,顾照鸿这么久还进来,是被灌了多少酒?
他又?想到?了顾照鸿那个糟糕的酒量,开?始胡乱猜测难道他金子?晚这辈子?的唯一一个大婚之夜要以顾照鸿醉的昏睡过去结束么。
还未等他胡思乱想完,房门就被推开?了,金子?晚原本低着头在看喜被上?的龙凤出神,听见开?门的声音和熟悉的脚步声,他知道是顾照鸿,但他不知为何第?一次生出了类似于胆怯的心理,并不敢抬头。
他在这个时候脑子?里还在想些乱七八糟的,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今天束起头发来是不是真的不好看。
脚步声越来越近,金子?晚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快,他没有带盖头,一抬头就能看见顾照鸿,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抬。
脚步声停在金子?晚身前,他甚至用余光瞥到?了顾照鸿的靴子?。
一声轻轻的叹息传来,带着满足,带着爱,带着难以付诸言语的万千情意。
微凉的手?指搭在了金子?晚的下颌上?,轻轻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金子?晚喉头滚动了一下,脸被抬高,他低垂着的眼?帘也慢慢抬起,穿着喜服双颊微醺的顾照鸿就这么映入了他的眼?帘。
顾照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在他面?前半跪了下来,动作缓缓地把金子?晚鼻梁上?的珠帘自?他耳后取了下来。
金子?晚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顾照鸿的手?腕,顾照鸿却探身上?来,在他唇上?捕获了一个吻。
顾照鸿在他唇边呢喃:“你是我的了,晚晚,你是我的了。”
他那一个轻轻的吻好像吻在了金子?晚的心上?,让他呼吸急促双颊泛红,他能看到?顾照鸿眼?底的yu*望和疯狂,那里面?席卷了惊天的浪涛,金子?晚甚至害怕他会在这股浪涛之□□无完肤。
于是他用力地握住了顾照鸿的手?腕,罕见地结巴:“还、还有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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