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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伸出手放在孩子的?脸上,孩子侧过头来嗷一下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还没怎么长牙的?嘴去?磨。
“任砚生给?他起名字了,”裴昭淡淡道,“就叫任寒秦。”
金子晚瞬间如遭雷击!
任寒秦……寒秦?寒秦?!
这不是寒江王的?名讳么?!
难不成,寒江王竟是任砚生的?亲生儿子?!
不对?!年岁对?不上,若寒江王真是任砚生的?亲生儿子,那岂不是他如今已经八十岁了?可?他看上去?分?明只?有三四十岁的?模样——
这时,华羽然又问:“你打算把这孩子怎么办?”
裴昭说:“自?然由我照顾。若是真相真如任砚生所言,那便是我欠了他任家的?命,他自?然是我的?责任;若是真相无差,稚子毕竟无辜,照顾他平安一生便也是了。”他轻轻地捏了捏任寒秦的?脸蛋,“他现在还太小,若是长得再大一些,我便教他武功,以后愿意行侠仗义也好,愿意行走天?涯也罢,都是好事。”
由裴昭……来教他武功?
金子晚醍醐灌顶!
裴昭的?内功深不可?测,内功类型又十分?特殊,导致八十年后他明明年岁已近百岁看上去?却仍是个二?三十岁的?青年,他若是教导任寒秦武功……
武功内力一脉相传,他可?以不老,任寒秦为什么不能?
若是金子晚现在能掌控身体,想必他的?手都在颤抖。
任砚生的?儿子,曾经被整个江湖围剿的?魔头的?儿子,居然做了大盛二?十多年的?异姓王!
若是再往深了去?想一层,当年盛文帝和竹间楼关系如此紧密,这江湖的?一场血月腥风背后,又有没有朝廷的?手笔?
若真的?有,那任寒秦知不知道?
他若是知道,那他救了先?皇,又做了二?十多年的?异姓王,他是真的?别无他想么?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金子晚喉头干涩,他有一种?风雨欲来前夕的?飘摇感,总觉得一切都冥冥中打掉骨头连着筋,远没有那么简单。
那厢华羽然却摇了摇头:“望舒,你可?要想好,一旦你养了他,不管任砚生究竟是不是被人栽赃,他都算是死于你手。等这孩子长大以后,知道了你是他杀父仇人,必定要与你拔剑相向的?,你这是在亲手埋下祸患。”
裴昭不语,半晌才道:“任砚生死之前要我小心什么,但?我没有听清。明日我便动身去?查,务必把任砚生这四十多年都查的?明明白?白?。”
华羽然一咬牙:“我随你一起去?!”
裴昭却摇头:“你留下,若是我和你都走了,难免会有人起疑心。”
华羽然摆了摆手:“这有什么,谁会起疑心——”
话未说完,他似乎顿悟到了什么,神色凝重起来:“你……怀疑竹兄?”
裴昭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道:“你留下罢,有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华羽然忙问:“什么事?”
裴昭把任寒秦塞给?他,看着他瞪大眼睛手忙脚乱,忍不住浅浅笑了笑:“养孩子。”
华羽然:“……”
————
华神医:裴望舒,你做个人吧!
第159章 从头悔,恨难追
次日一大早,裴昭便走了,他打算把任砚生的生平都查个通透。
留下华羽然和还是个不到一岁的任寒秦大眼瞪小眼,有人来问便只能信口胡说是从山脚下的河上由一个木桶盛着漂过?来的。
金子晚在想一个关键的问题,这故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结束?
这血月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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