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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说完,金子晚便气不打一出来:“我出京了?,陆铎玉也出京了?,你还跟着他一起出来,京城无人坐镇,若是有个风吹草动谁来管?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空青仰起脸,看着金子晚还没卸下易容的那张平淡的脸,他的神?色却和前?那么些年一模一样:“督主真的在意么?”
金子晚被他这一句怼得一愣。
空青却又道:“督主不是已经打算弃九万里而去,弃皇上而去,也把我和陆铎玉扔下了?么??又何必关心这么?多呢。”
金子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平心而论,空青的话一点都没说错,只是这些金子晚心里早已打好的主意,从他的嘴里这么?遣词造句地一说,却又让人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空青没有再继续阴阳怪气,而是垂下头,继续道:“属下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前来的,至于目的,陛下说想必您也很清楚。”
金子晚眉心一跳。
空青依然直挺挺地双膝跪在地上:“——您的速度太慢,陛下等的有些心急了。”
金子晚的舌头顶了?顶上牙膛,嘴里不期然地弥漫了一丝苦意,但他的神?色仍然是冷冰冰的:“你在教我做事?”
“属下不敢,”空青收敛着眉目,“只是圣命难违。”
顿了一下,他又道:“皇上认为,竹间楼虽然如今已然败落,势力并不强劲,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竹心又是个有野心的,可以一用。”
……
又是竹间楼,又是竹心。
金子晚拧了眉,盛溪云远在皇宫内院,怎么会对江湖之事如此了解?连竹心野心勃勃都能参透?
那顾照鸿……
“谁和盛溪云闲的没事嚼的江湖中的这些舌根子?”金子晚声调郁郁,“把他舌头割了才能老实??”
空青声音温顺:“您若是想,便将我舌头抉了?去。”
这话的意思便是承认是他和盛溪云说的这些江湖中事了?。
金子晚被他气笑:“你以为我当真不敢?!”
空青歪了歪头:“督主——”
“不必说了,”金子晚心里烦得很,挥了挥手,“我心里自有决断。”
空青倒也听话地住了?嘴,没再多说什么?。
金子晚看他还跪在冷硬的地上,心里一软:“我叫你跪了么??你跪上瘾了不成?”
空青是知道他一贯嘴硬心软的,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没有方才生气了?,这才站了?起来。
金子晚想起刚才在武林众人面前出现的陆铎玉,心里又涌上了?一团火,恨恨道:“我才把陆铎玉交给你几个月?你就把人给我搞成了?这个样子!”
空青站起来垂手立在了一边,轻声道;“若想掌握大权,自然要明暗两部都握于手中。我给了?他选择,是他自己选择要往下走的。”
他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一转,又道:“就像督主当年选择不走下去一样。”
金子晚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你怪我?”
“属下不敢。”
空青垂着的后颈白的刺眼,他道:“督主当年把我从快要饿死的难民中捡了回来,给我饭吃教我武功,让我有了?立身之地,此恩此德,空青没齿不忘。督主不论怎么管教空青都是理所应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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