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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一些门派虽有意避嫌不敢和朝廷中人热火朝天的来往,但心里或多或少也想借着点朝廷的风,做什么都好办事。
金子晚见?顾照鸿眸光深沉,并不言语,知道他不想让自己暴露身份,便伸手?去摸顾照鸿的手?,带了点撒娇意味:“没事的,左右等你当上武林盟主我们也是要成亲的,早晚这些江湖人都会知道,又何必在乎这一朝一夕的?”
还没等顾照鸿说话,被压在最底下的阿狸忍不住把爪子抽了出来,一脸严肃地搭在了金子晚的手?背上。
金子晚和顾照鸿同时低头看过去,顾照鸿没忍住被阿狸逗地笑了一下,打破了有些凝重的气氛。
笑了以后他也板不住脸了,叹了口气:“我是怕你受委屈。”
金子晚嗤笑一声:“你也太瞧不起我了,谁能让我受委屈?”
理是这么个理,顾照鸿自然也知道他不是吃亏的主,但感性上还是很想叹气,想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不想让人看到他,甚至想让他永远只做自己的王大锤。
——只是这后半句话要是让金督主听见了,怕是顾少侠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气氛轻松了些,顾照鸿道:“其实也不用多虑,这次换届正值武林中风平浪静之时,并无多少隐患,只要从血月阵里出来便行了,想必也就是十日左右便能定下大局。”
提到血月阵,金子晚想了想,问:“我其实一直有个疑问,当年血月窟到底做了什么,才被打为魔教,人人得而诛之?”
顾照鸿有些惊讶:“当年的事闹得那么大,你娘没和你说过?”
金子晚摇头:“她从来没想过要我来这江湖里翻搅风云,所以江湖有关的事情一概都不曾与我谈起。”
顾照鸿拉着金子晚走到床榻前,温柔地帮他脱去外袍:“累了么?躺着我跟你说,就当给你讲故事了。”
金子晚失笑:“这才什么时辰,你就准备睡了?”
“不睡,”顾照鸿脱去了他的外袍,也脱去了自己的,把他轻轻推到了床上,“躺一会儿,这两天到处乱跑,我想多抱抱你。”
金子晚被他推到床上,眼睛里还是带着笑意的,哪怕他是下位的哪一个,但他心甘情愿。
顾照鸿的身子覆上来,像一座山一样把他拥在怀里,先是珍而重之地在他额头上吻了吻,然后开始慢慢地给他讲八十年前惊心动魄腥风血雨的故事。
“八十年前,血月窟在江湖中不算是顶尖的大门派,但也算是小有规模,一直不怎么参与江湖中的事,”顾照鸿轻轻说,“再?加上这名字起的也挺唬人的,在当时很多江湖人心里都是一个很神秘但不好惹的门派。”
“血月窟……”金子晚品了品这三个字,乐了,“确实听上去就很像魔教。”
顾照鸿接着说:“本来他们在碧砚山上,与世隔绝的,和江湖中人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教主任砚生性格不好,和华宗师的脾气想必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没有他的柔软心肠,总之和任砚生接触过的人都觉得他……”
顾照鸿正在措辞,金子晚就接了过去:“很像魔教教主?”
顾照鸿点头。
“后来江湖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人,不,他们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顾照鸿说起这个,微微皱了眉,“他们没有神智,通身腐烂,但是仍可以行走,看到所有活物都会上前撕咬,甚至是徒手?开膛破肚又吞吃内脏。”
金子晚面露嫌恶之色:“这是什么恶心人的东西!”
“但这些……尸僵,”顾照鸿找了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没有痛觉,哪怕被捅了心脏,削去双臂,仍然会试图张嘴啃噬,除非砍掉头颅才会死绝。而最可怕的是,这些尸僵怪物的传染性极强,宛如瘟疫,只要被他们伤到,无论是多细小的伤口,只要被他们接触过,在五天之内便会被同化成他们的同类。”
金子晚这才真正地感受到毛骨悚然:“当真有……如此邪性?!”
顾照鸿点头:“也是到了后期,华宗师才发现他们是中了奇毒,研制出解药,救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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