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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百转间,何之洲忙道:“下官虽未曾去过,但听闻如月阁是?海月府里数一数二的风月之地,也从未有?人报来有?发生什么可疑之事啊!”
金子晚瞥他一眼,点了点头?:“行,你先下去吧,替我好生安抚一下受惊的百姓。”
他习惯性地张嘴:“陆——”
音刚发出来,他才反应过来陆铎玉被他撵回京城了,一时心头?还有?些酸涩,金子晚将?这种感觉压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说:“何知府拿着这些银子,去给受惊的百姓一些补贴,再把损坏的如月阁修补修补。”
“这……”
何之洲看着那张银票,有?些迟疑。
照理来说,这种溜须拍马的大好时机,他是?不该收金子晚的银子的,拿自?己的钱出就是?了,但他在位三年?,虽无什么大政绩,但也不并不贪污腐败,这些钱还真拿不出来。
金子晚扫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敲了敲桌子,不耐烦:“让你拿着就拿着。”
何之洲一咬牙,把银票拿了起来,应承道:“金督主放心,我必然将?督主的安抚之意?向百姓们带到!”
“不必。”
金子晚垂着眼帘,淡淡道:“你只说是?你做的便是?了。”
何之洲一愣。
这种收拢民心的好事,怎么这金督主还拱手往外让?!
顾照鸿站在一旁,看着金子晚,眼神幽深不见底。
何之洲虽然诧异,但也明哲保身没有?多问,拿了银票便下去了,临走?时还挺有?眼力见儿的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金子晚,顾照鸿和顾胤三个人。
顾照鸿伸手握住他的肩头?,轻轻摩挲着:“晚晚,怎么了?”
金子晚把手里那个已?经被他攥成一团的纸展开,递给顾照鸿:“这上面的笔迹,我认得。”
顾照鸿接过那张皱皱巴巴的纸,顾胤也凑过来看,他们当然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瞎猜:“槐柯?”
金子晚冷声:“前太子,盛溪林。”
顾照鸿瞳孔微缩:“前太子不是?死了吗?”
“我也想知道,”金子晚将?手按在桌子上慢慢起身,面色冷硬如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槐柯醒来后,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阴暗的空间,和布满尘灰和蛛网的墙角。他的眼前雾蒙蒙的,看东西还有?一些看不清楚,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顾照鸿是?真的下了重手,杀他的心是?实?实?在在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扶着墙一点一点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从俯姿变成了靠墙而坐,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咳嗽了半天,看来是?被顾照鸿打的半条命都没有?了,喘了会儿气,他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还没等他气喘匀,一个让他死都不会忘记的声音传来了。
“还活着呢?”
槐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了出去,把咬牙切齿的话揉在了那口?气里:“……金子晚。”
金子晚轻轻笑了起来:“许久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挺想我,给我搞出了这么多事情?来。”
槐柯冷笑了一声:“这本意?可不是?针对你的,你自?己往里钻,怪得了谁。”
槐柯被关在牢房里,金子晚在牢房外面,顾照鸿给他拉来了一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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