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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好?字,更能将他?人笔迹临摹成十之八九!
京墨蹙眉:“就算我能模仿陛下的笔迹,可没有玉玺如?何成事?圣旨若是没有玺印,中书省便不认!”
金子晚却摇了摇头?:“我想,兴许是皇上到最后?都未曾下定决心,这封遗诏上并未来?得及盖玉玺。”他?示意京墨去?看那封遗诏,“皇上是突发中风瘫痪的,想来?未曾等他?决心下好?,便已经动?不了说不了了。”
“等你写好?,”金子晚神色淡淡,“我再溜进去?盖个玺印便是。”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上次为了扳倒前太子,他?深夜冒死进宫偷盖玉玺,被宫禁统领发现,身中的一箭如?今疤痕还未消。
京墨急:“上次你便九死一生?,今天诸事顺遂是因今日轮到九殿下的人值防!你此番若再去?——”
“金统领不必冒险,”谢归宁揣着双手,眉眼间俱是冷厉:“如?今皇上随时都可能薨逝,这遗诏所在何处只有槐柯知道?。我将槐柯扣下,明?日殿下去?侍疾时烦请金统领一同前去?,将原本?的圣旨放回原处。之后?我便将槐柯放回宫,除了皇上,只有他?知玉玺所藏何处,必然直奔遗诏所在之地,加盖玉玺,届时金统领便可抢夺玉玺,将他?原地诛杀!”
金子晚思忖了一下,摇头?:“不对。若我是槐柯,反而是皇上还活着的时候不会去?动?遗诏,若是皇上归天了,盛溪云和四皇子必要?争个你死我活,那时他?才会急急地去?给遗诏加印,若是有了遗诏,盛溪云想登基,只有举兵一条路。”
一直未出声的盛溪云,一字一句道?:“那便要?看我那位好?父皇,何日才死了。”
这时,有个侍卫急急地跑了进来?,刚一进门就喊道?:“殿下!皇上薨了!!!”
谢归宁拍案而起:“天助!!”
盛溪云冷然,低声问金子晚:“你杀的?”
金子晚摇了摇头?:“我没动?手。”
心里还纳闷,该不会是被他?娘这两句话气死了吧……
盛溪云对谢归宁微一点头?:“就按你说的办,我现在便进宫抢在四哥前面拦住他?,子晚,”他?又看向金子晚,“等京墨写完,你带着圣旨尾随槐柯进宫,杀人抢玺。”
金子晚颔首。
盛溪云踏出正厅,看着天边隐隐发白的天色,轻声道?:“该变天了。”
***
顾照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他?心底有些恼怒于命运,为何未能早些遇见金子晚,能将他?保护在自己?羽翼下,不让他?血雨里去?,腥风中来?。
金督主说完了,口渴的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了一杯又倒了一杯,看顾照鸿一直没说话,逗他?:“怎么,在想我为了夺嫡,做了多少脏事么?”
顾照鸿看着他?,轻声:“在想你中的那一箭,痛不痛。”
金子晚怔住,茶水在茶杯里晃了晃,洒了几滴出来?到他?的衣领上。
顾照鸿把膝盖上的猫拿起来?放到地上,小猫正被他?摸的舒服的直呼噜,冷不丁地被放到冷冰冰的地上还不情愿,恋恋不舍地蹭了蹭顾照鸿的腿,见他?没有把自己?再抱起来?的意向,才咪呜一声跳到了床褥上去?。
无情丢猫的顾少侠站了起来?,在金子晚面前蹲下,看着他?问:“那一箭,刺到哪里了?”
金子晚没说话。
顾照鸿伸手把他?的茶杯从手里拿出去?放到桌子上,温柔又不容转圜:“刺到哪里了?”
金子晚垂眼看着他?那双朗朗星目,里面纯然都是爱意疼惜,他?不由自主地小声:“后?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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