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1 / 2)
对衙役吹胡子瞪眼:“你?们还干看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把他?给我弄下来?!”
还没等衙役们拎着刀上前,便听那红衣人阴恻恻道:“李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李洪英方才怒气冲脑,未曾多想,如今见这狂徒毫无惧色,甚至还敢阴阳怪气,心里不免一突突,莫非这人来头不小?!
金子晚却不管他的一脸惊疑,面色沉沉:“我看李大人衣衫不整从后衙过来,怎么着,在温柔乡里磋磨呢?”
李洪英闻言更是心里打怵。
他?也是个刚愎自用,不知天高地厚的,先皇在世的时候未曾禁过卖官鬻爵,他?便是家中有几个闲钱,买了个村官做着,他?又是个惯会溜须拍马的,靠着不入流的手段升了个城官,虽然是个偏远的海天城,但海天城地理位置不错,临着海,风调雨顺的时候靠收税也能赚点钱,舒服着呢。这也使得他?坐井观天,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海月府的知府,又自恃海天城偏远不会有大人物屈尊前来,日子可谓过的是如鱼得水,哪里见到过这个架势。
转念一想,虽然眉目间仍带着怒意,但仍强行把怒气压了下来,上前一步努力心平气和:“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擅闯府衙?”
金子晚缓缓道:“九万里,金子晚。”
只不过六个字,却宛如千斤坠一般,李洪英大惊失色,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金、金、金督主!”
他?回想起自己方才怒极口不择言的时候说的话,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这样起码还有一条活路,连忙伏低做小:“金督主,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多、多有得罪,还望督主海涵呐!”
他?心里惴惴不安,若是皇上亲自来,他?都不会这样惧怕,左右他是为了皇上选秀,是为皇上办事。但若是金子晚,事情?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全天下都知道,金子晚不只是普通的权臣,更是天子近人,甚至枕边人!给皇上选秀的事,若是被他?知晓,怕是要发作自己!
他?越想越一身冷汗,嗫嚅道:“不知金督主,因何事莅临……?”
金子晚不答,反问他:“你?可知我为何浑身湿透?”
李洪英皱眉,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这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迟疑道:“下官不知。”
金子晚轻轻笑了,声音轻柔:“因为我去救被你送上送上秀船的人了。”
他?瞬间翻脸,伸手拿起桌上的惊堂木劈头盖脸地就往李洪英身上砸去:“畜生!谁给你?的狗胆将良家女子送上船的?!如今船倾覆爆炸了,你?几条狗命够还的?!”
李洪英闻言大骇,瘫坐在地。
秀船倾覆爆炸了?!
金子晚越说越气,怒极:“皇上从登基起始,从未贪恋女色,连京城世家女子都不青睐,你?真以为你?这儿人杰地灵了不成?!若是你为了邀功谄媚自作主张,我必将你?押到闹市千刀万剐以祭亡魂!”
李洪英两股战战,脑袋嗡嗡作响,猛然听到了自作主张四个字,慌忙又直起身子:“金督主,金督主,下官不是自作主张啊!下官,下官——下官有圣上下发的圣旨啊!”
圣旨?
金子晚瞳孔紧缩。
陆铎玉按捺不住,呛声:“胡说八道!皇上怎可能给你?一个偏远小城的城官下圣旨,还是如此荒谬的选秀?你?若是为了推卸责任胡乱攀咬,罪加一等!”
李洪英哪里敢,这可是如今的救命稻草,他?膝行两步:“下官不敢胡说,下官收到的是真的圣旨,上面还盖着玺印呢!”
陆铎玉还要再?说什么,金子晚伸手制止了他?,他?看着李洪英,神?色沉沉:“你?去将圣旨取来,若是你有一字虚假,我便就地诛杀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