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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看得有兴致,干脆也让陆铎玉去买了一盏花灯和纸笔来,只是他在想愿望时倒是颇费了番功夫。
陆铎玉和一群女子在一起买花灯,属实是有些尴尬,回来后擦着额头的汗:“这花灯似是只有女子会参与,我这一路总感觉旁人眼神不对。”
金子晚却不以为意:“什么只有女子只有男子的,哪有这个道理,女儿家求个平安顺遂,男儿郎自然也能求个事业有成,再将男女之别挂嘴边,你便自己去领罚。”
陆铎玉立刻闭嘴。
顾照鸿倒是笑出酒窝来:“金督主所言甚是,那这许愿河灯的风雅事,便也容我掺一脚吧。”
说罢他也买了一盏花灯和纸笔,思索该许什么愿。
没有陆铎玉在旁边叽叽喳喳,金子晚望着灿如繁星的河面出神,半晌,顾照鸿的花灯都放出去了,他才提笔写了字,塞到了花灯里。
顾照鸿问:“金督主许了什么愿?”
金子晚蹲下将那盏花灯放到河面上,用了半分内力将它远远送走,淡淡道:“我若是告诉顾兄,那这愿望,便做不得数了。”
河边有好几个还未出阁的姑娘,见他们三人相貌堂堂,自然有些娇羞地看过来,其中尤数顾少侠收到的含水秋波最多,也属正常,金子晚虽是容貌无双,但过于惊鸿世上难寻其二,任何种女子怕是都要黯然失色;陆铎玉虽已经二十有一,但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仍意气风发犹如十□□;而顾照鸿有匪君子,飒爽英姿,自然撞乱春闺少女梦几程。
金子晚放完灯,便起身,从陆铎玉怀里把猫抱过来,刚想离去,却被一位白衣女子拦住去路。
金子晚微一挑眉,陆铎玉立刻上前一步侧身挡住他:“不知姑娘有何事?”
那白衣女子眉目如画,颇有几分秋水芙蓉的翩然,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光彩熠熠,她双颊绯红,身边的一个小丫鬟递了一方锦帕来:“我家小姐见公子气度不凡,想请公子收下小姐亲手做的锦帕。”
金子晚怔住。
陆铎玉闻言也愣住,这……属实不是他能决定的,于是他回头低声请示:“督主,这……?”
顾照鸿在旁边抱剑而立,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他看金子晚的笑话了。
金子晚却不曾伸手去接那帕子,而是沉默了几息,方才道:“教姑娘失望。”
以金督主的行事风格来看,这话已经是很温和了。
那白衣女子被拒绝,秋水瞳中便有了盈盈泪意,那束光也熄去了大半,只是她看上去是名门闺秀,便也没有失态落泪,勉力福了福身:“公子无意,月苓自不可强求。只是可否将名讳告知,也待月苓此后有个念想。”
金子晚笑了笑:“我既无意,你我便是无缘。若是无缘,又何必硬添情分。”他起身离去,“姑娘珍重。”
他怀里的白猫也跟着软糯糯地喵了一声。
白衣女子江月苓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忍不住下意识地往前跟了一步,却被丫鬟拦住,那丫鬟也是双眼含泪:“小姐——”
江月苓怔怔地出神,半晌那泪最终还是滴落了下来,但却只落了一滴,随即她便抬手用手里的手帕将其余的泪抹去了:“这便是我的命,我认了。哪怕我所嫁之人不由得我做主,”她生得柔柳扶风之姿,眼角却有几丝刚强之影,“余生如何过,我也必要做我自己主!”
那厢江月苓先按下不提,这厢顾照鸿打趣金子晚:“如此佳人,金督主倒是全无动心?”
金子晚对他笑得好看,声音温柔:“你也配说这句话?”
翩缱谷小师妹。
大盛最美面孔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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