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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铎玉越发的迷糊起来,这岳思思,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那老婆婆却似是打开了话匣子:“好人有好报,这坏人也应有歹报,不知道天老爷何时能把那田家的报应降下来,也好让我们出口恶气!”
陆铎玉见这老婆婆又踢了一次田家,便问道:“这田家可做了什么亏心事?”
“那可多了!”
老婆婆横眉竖目,颇有几分怒意:“霸占田地,抢占妻女,可谓是无恶不作!偏偏岳家走后,田家又垄断了这镇上的货物,谁人敢说个不字!”说着说着老婆婆还喘了一会儿,陆铎玉赶紧帮着拍拍背,“就连那田家的小儿子几年前死的时候,都要在民间寻小姑娘做冥婚,丧尽天良!”
陆铎玉也是皱眉,怎还有如此迷信恶举?若为真,必要回去请示督主好好整肃一下这田家。
陆铎玉问:“那这最后寻到了吗?”
“寻到了,但谁都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老婆婆说,“兴许是谁家病死的孩子吧,不然啷个做父母的舍得喔!”
陆铎玉想了想,问:“老人家,您可知当年刘载博住在哪儿?”
老婆婆伸出拐杖超不远处点了点:“可不就是那茅草屋!”
***
桃落府桃英酒楼
金子晚同顾照鸿吃完那桃酒粥之后,顾少侠便主动问道:“金督主可愿同顾某出去走走?”
金子晚闻言挑眉:“去哪儿?”
顾照鸿道:“我接的任务多了,便也大概知道都应从哪些地方入手,这些怪事,总是市井中人知道的更多些。”
“昨天不是去了茶肆吗?”金子晚问,“那还不算市井中人?”
顾照鸿笑:“贩夫走卒当然算,乞儿浪者当然也算。”他站起身,“我昨日已打听好这桃落府的乞儿聚集地是哪里,打算去看看是否有什么消息。”
金子晚也抱着那白猫起身:“那便一起吧。”
两人走出客栈,这一路上却见桃落府的集市同刘府出事前并无多大分别,众人依旧在热火朝天地做自己的营生,过自己的日子。
金子晚道:“看来这桃落府,没有刘在薄倒更好。”
顾照鸿摇了摇头:“一府之民尚且不依赖府官,可见父母官一称,刘在薄是无论如何也评不上的。”
他们走过一个糊纸人的摊子,顾照鸿一眼便瞥到了一个纸糊的小猫,只觉得和金子晚那猫像极,便掏一个铜板买了下来。
金子晚全然不知,正径直往前走,走到一个分岔路方才顿住,回头找顾照鸿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在三米开外。
金督主没好气:“你是觉得我知道路吗?”
顾照鸿追了上来,从身后拿出那纸糊的小猫递给金子晚:“我去买了这个,送给金督主。”
金子晚看着那纸猫,神思有一瞬间的恍惚。
多少年前,也曾有个人拿着一个纸糊的小猫,说子晚,这个送给你,你欢喜吗?
他欢喜吗?
金子晚漠然地想,那个时候的感觉,他早就忘光了。
“金督主?”
“金督主?”
顾照鸿连唤了两声,金子晚回过神来,伸手拿过那纸猫,塞给怀里的白猫玩,又捏着那白猫的爪子对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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