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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金子晚嗤之以鼻,他觉得这纯粹就是一天在家闲的,出门玩玩,和自己这种替皇上巡视实则带薪旅游的活儿异曲同工。
不过这次倒真的是巧,没想到两人在酒楼遇上,还一起摊上了这种事。
金子晚看着那片被他放下的桂花糯米藕,微微勾了勾唇角。
这可能就叫得来全不费功夫吧。
心里的思量归心里的思量,面上金子晚还是做得的:“既如此,那不如顾兄随我一同去看看,也算给宗门有个交待。”
顾照鸿拱手:“多谢金督主体谅,照鸿正有此意。”
金督主嘴上说着不必客气,心里还嘀咕这正道大侠是不是都少根筋,眼看着入套还帮人数钱。
***
桃落府刘在薄府邸
桃落府主城里并不是很大,两人也均是习武之人,便没有驾马驱车,而是步行至了刘在薄的府邸门口。
这一路上陆铎玉已将张三来报的信悉数讲与了他二人听:“这刘知府前几天去了隔壁天湖府参与齐知府的生辰宴,今日刚进家门便觉得不对,阖府上下空无一人,便仓皇出门,很有些六神无主,消息这便传开了。”
顾照鸿皱眉:“他这府里上上下下,人应该不少吧,怎会一声不吭的全无踪影了。”
金子晚却道:“是人是鬼去了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他们就看到了刘府的匾额,而那全无形象跌坐在门口台阶上,身着淡蓝色官服的人,想必就是这刘府的主人,桃落府的知府,刘在薄了。
陆铎玉率先开口:“可是刘在薄刘知府?”
那人竟下意识打了个寒战,才抬起头来,双目赤红,看到金子晚一行人后呆楞半刻,见他们气度不凡,心头再万般滋味,也不敢贸然出口呵斥,只是不快道:“正是本官,你们又是何人?”
“刘知府好大的官威,”金子晚道,他声线慵懒,言语又一惯的阴阳怪气,“家里人丁具不见踪影,竟还不忘端着架子,可叫金某长见识。”
见金子晚出声,顾照鸿也识相地不多言,刘在薄如今端起知府的架子,那便是官与官的事,他虽是风起巅的少主,但从仕途上看话语权并不高,此时若金子晚乐意出头,自然比他一介布衣行事方便。
那刘知府既能做到知府的位置上,多少也是有些眼力的,见此美貌公子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心里也是一突突,语气便带了几分犹疑:“不知这位——?”
陆铎玉将腰间玉牌亮出:“九万里,见此有奇案,特来一查。”
刘在薄倏地一惊。
九万里!
那这位刚才自称金某的——
知府大人瞬间脸色惨白如纸,这可是自己把煞神惹了,登时起身长揖到底:“下官参见督主——”
这可又要来说道说道了,为什么民间盛传盛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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