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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爷却不知这其中原委,见有人出来认此行为,自然火冒三丈,撸袖子便就要上来理论。
他怒气上头,旁人却还有理智,见青衣人桌上那把剑着实唬人的很,便忧虑地拽了拽他的袖子:“何兄,此人应是有些功夫在身,我们不好硬抗啊……”
那位何少爷被家里宠坏了,又在桃落府里横行霸道,如今被人打了,火气上头,哪里听得进去,一把将人甩开:“会功夫怎么了?嗯?!会功夫就能暗箭伤人了吗?!我今日必要个说法!”
想是忘了刚才是谁自恃有个当官的爹便要强抢民女来着。
金子晚既也做了,自然不会不认。
“吵死了,你那张破嘴能不能闭上?”
金督主抬眼一横,虽是眼含怒意,却仍是烟波顿生,就是这不好男色的何少爷,也难免呼吸一窒,磕磕巴巴:“你你你,你又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不知道?”
金子晚似笑非笑:“何必劳烦你父亲兴师动众地查探我的行踪,我这不就来了吗?”
那何姓少爷如遭雷击,双膝一软:“你、你——你是——”
金子晚手里把玩着一粒花生米,语气淡然,听在何少爷耳中却有如万钧雷霆:“我初次来这桃落府,却不想原来地方上,只是一个小小的同知的儿子,便下能如此嚣张跋扈,随意抢人,上能随意打探钦差的行踪,可真是……”他笑了笑,“好厉害。”
何少爷已然说不出话,同行的几人也是大骇。
金子晚瞧着也没什么意思,意兴阑珊地挥挥手:“人带走,官夺了,家抄了。”
他旁边一桌吃饭的两个护卫登时起身,行了个礼便把一摊烂泥的何少爷拉走了,以防他大声哭喊,还随手从桌子上拿了块抹布把嘴堵上了。
客栈里寂静到落针可闻,客栈老板及其他百姓眼见着常日里作威作福的何少爷如今一朝落败,还连累其父官职被夺,家产悉数被抄!
高楼坍塌,只在这貌美的红衣人一念之间!
众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那逃过一劫的女子的啜泣声便分外明显,她走过来,一下便跪在了金子晚面前磕头:“多谢恩公大恩大德!萍萍没齿难忘!”
金子晚看了她一眼,道:“是他嘴里不干不净,不必谢我,不是为你。”
说完对陆铎玉抬了抬下巴,陆铎玉便给了她一小块银子:“拿去葬你的父亲吧。”
萍萍颤抖着手接过那小块银子,还要再说些什么,陆铎玉觑了一眼金子晚的脸,忙截住她的话头:“你莫要再纠缠了,拿着银子便走罢。”
萍萍知道,这是这位红衣公子的意思,便磕了个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那客栈老板也是大惊,有些犹豫地要不要过来打点,却见那娃娃脸的青年对他摆了摆手,便也知情识趣地不来打扰,只回头喜气洋洋地吩咐后厨多做几个菜。
众人又震惊又害怕,唯有那青衣人却觉得有趣,反而拿起剑走了过来,以一个绽出大酒窝的笑当作敲门砖:“不知这位兄台可介意拼桌?”
陆铎玉张了张嘴,不行两个字还没发出声,金子晚就把手里的花生米放下了:“请。”
督主大人都发话了,陆铎玉也只得闭了嘴,起身去催小二饭菜怎么还没上来。
那人行了个抱拳礼:“方才属实有缘,还未请教兄台名讳?”
金子晚懒懒地逗着猫的下颔:“只怕我的名讳一出来,这饭你便吃不下了。”
青衣人哂然:“哪有这个道理。”
督主大人伸出他修长白皙的手托住脸颊,微微侧了侧首:“金子晚。”
青衣人:“……”
他倒是一惊,未曾想到以心狠无情闻名的九万里督主,竟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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