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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要过去,可他刚刚成形的魂魄难以承受一鞭。
几乎是瞬间,他就被打得飞了出去。
四散的恶魂瑟缩在一旁,恐惧的看着这一切。
从那道声音响起,几乎能把魂魄震散的威压就重重叠叠的往下压。
沈韩杨上身的衣服已经碎裂,深可见骨的鞭痕瞬间愈合,下一秒又添了新的痕迹。
锁进他琵琶骨里的链子扣在他魂魄的命脉当中,让他连抬起一只手都做不到。
“沈韩杨!”
邹喻挣扎着爬起来,还想再过去,裤腿就被咬住。
他低头,看着富贵儿,心里一软将它放进掌心。
“我没事,只是有点痛。”
沈韩杨挤出一个笑容,他脸上的花纹都变得暗淡不少,却又让他的双眸显得那么深情。
他能感觉到,这只是惩戒而已,甚至,每一鞭子都是在淬炼他的身体,增强他的自愈能力。
真要说起来,沈韩杨反而感觉到了一点益处,但也如他所说,真的只是痛罢了。
无论是扣进琵琶骨的锁链,还是几乎要把他魂魄打散的鞭子。
邹喻薄唇紧抿,血红的眸子注视着沈韩杨。
……
这一通惩戒足足打了三天,他身上的伤口几乎在鞭子落下的下一秒就能完全痊愈。
而他的魂魄也在之中更加凝实,包括之前吞下的贪的魂魄和残留在身体里的鬼气也迅速融合。
他握了握拳,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渐恢复。
这应该是在借着惩戒的名义在淬炼他吧。
邹喻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眼睛从没有在他身上离开过。
他不想让邹喻担心,便笑了一下。
“我真的没事。”
邹喻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一道鞭子立马警示的打在他的跟前。
沈韩杨紧张的看着他。
邹喻妥协般的叹了口气。
“我不过去。”
他就在这里,守着他。
又一个三天过后,鞭子消失,可沈韩杨依旧被吊在半空中。
长时间的折腾让他精神有些萎靡,但为了不让邹喻担心,他还是强撑着自己,连头都不曾垂下。
邹喻看着他,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突然转身,有些不太流利的说:“富……富贵儿饿了,我把它送回去。”
整整站了六天的邹喻,突然就用一个蹩脚的借口离开。
沈韩杨目视着邹喻离开的背影,嘴角牵出一抹弧度。
他终于不再勉强自己,低下了头,弯下了脊梁。
邹喻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却没有回头。
他们是那么的了解彼此。
无论在什么时候,他们考虑的第一个人永远是对方。
推开小木屋的门,邹喻就静住不动,他的一颗心还是在沈韩杨身上,说要回来,不过是借口罢了。
掌心里的富贵儿突然咬了咬他的指头。
他有些疑惑的放下它,就见富贵儿扑腾着几条腿爬进院子里,然后吭哧吭哧的往树上爬。
看着富贵儿笨拙又努力的样子,他被逗得笑了一下。
邹喻走过去,戳了戳富贵儿的龟壳。
“这是沈韩杨教你的吧。”
他实在想不到,除了沈韩杨,还有谁能干出让乌龟去爬树的事。
富贵儿哧溜一下从树干上滑下来,用头碰了碰邹喻的手指,那样子又可怜又委屈,哪里有天天对着沈韩杨吐口水的作威作福样。
邹喻笑着摸摸它的小绿脑袋,说道:“我帮你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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