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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嘿嘿笑了笑,临出门又回头问道:“对了,那个项目……”
“说了,觉得可以接就接,不接也没关系,你们自己拿主意,几个亿的项目还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小张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出门外。
“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说出这么硬气的话。”
“多做梦,梦里什么都有。”
“嘿,你小子!”
将小张送出门外,沈韩杨脸上的笑容迅速消退,他沉默的放好拖鞋,将桌上的水杯整理好。
宽阔整洁的室内就好像从没有人来过。
他从厨房拿出一杯水,走进卧室。
邹喻摸着项圈的动作一顿,有些心虚的看着他。
沈韩杨就好像没看到,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柔声说:“别乱动,要不然待会儿又疼了。”
邹喻缓慢的放下手,揪紧了身上的被子。
“怎么看着这么没精神,是我这几天做得太过了吗。”
沈韩杨抚摸着邹喻的脸颊,微皱的眉心带着一丝担心与疼惜。
邹喻没有避开他的动作,而是直直的看着他。
“沈韩杨,你能留我一天,但你留不了一辈子,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不希望沈韩杨把自己困死在逃不出的迷宫里,既定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那么就只能接受,然后珍惜现在。
听到他的话,沈韩杨眼眸一暗,脸上的笑容消失。
他俯下身,摸到邹喻的腰侧,伸手抽出一条皮带。
邹喻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沈韩杨拿着那条黑色皮带,轻言道:“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在鬼宅,你挥着皮带的样子,那时我就在想,如果在床上,你会有多性感。”
邹喻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他耳根红透,苍白的脸被涨红替代,连那双清亮好看的眼睛也带上了怒气。
“沈韩杨,你敢!”
看着邹喻咬牙切齿的样子,他笑得眉眼弯弯,手中的皮带被他卷了起来。
“你试试不就知道我敢不敢。”
他低下头,在邹喻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沉黑的眼睛注视着紧张愤怒的人。
“邹喻,你太不乖了。”
……
灰色的天随着气温的降低越显沉郁。
不少的人抱怨,明明不过是八月底,却冷得像是十月。
在常人无法看见的天空中有一个黑色的巨轮。
那是贪布下的咒,不过却因为那天意外被沈韩杨吸走不少的阴魂而显得不够浓郁。
而这之中又席卷着一层红色的雾,在黑色的巨轮里被分割四散,逐渐吸入其中。
邹喻看着窗外,脸上带着凝重。
等贪将他的魂魄吸收殆尽,那时的贪就会无比强大,天空被布下的咒也会开始运转,不仅会纳入城市里所有的阴魂,就连一些脆弱的生魂也会提前结束寿命成为贪的养料。
到了那时,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再放任下去。
门把手传来转动的声音,邹喻拉紧窗帘,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一个带着凉气的怀抱贴上他的后背。
“还在生气吗。”
他没有回答,耳畔的声音立马带上了一丝委屈。
“对不起,我不该玩得太过分,可是,身上带着红痕的老板,真的很性感啊。”
邹喻咬了咬牙,脸上升起一丝红晕,拍开了沈韩杨伸进自己领口的手。
沈韩杨低笑一声,擦过他脖子上一道浅淡的红印。
“别生气了,你想要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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