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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看出他的逃避，微微一笑：“听说有人要给我按摩？”

蔚宁点头道：“这话是我说的。”

“那你还愣着干嘛？”

蔚宁道：“我不是要写检查嘛，不知道哪件事先做，哪件事后做。”

贺宴说：“写检查你头疼，不按摩我头疼，你自己看着办。”

蔚宁毕竟是个小机灵，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贺队日理万机，是整个战队的灵魂，身体乃革命之本，万万出不得差错。我先给贺队按摩，贺队舒服了，我才能舒服。”

贺宴抿着唇，却依然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希望你的按摩技术和你的话一样漂亮。”

“那是必须的。”蔚宁小时候经常被迫给蔚妈妈捶腿按摩，懂点按摩的门道。

“你坐起来，侧对我。”蔚宁指挥道。

贺宴依言坐起来，问：“脱衣服吗？”

这问题问得很神奇。蔚宁记得自己只答应给他按头，脱衣服是什么操作？

蔚宁想了想说：“你觉得热的话，就脱了吧。”

贺宴：“我现在不热。”

蔚宁：“那没必要脱。”

贺宴：“万一等会儿热呢？”

蔚宁瞅了一眼空调的温度，恒温24°，只要不往高了调，怎么会热？

贺宴提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蔚宁琢磨不出，把问题又甩回去：“所以你想不想脱啊？”

贺宴淡淡道：“关键在于你想不想我脱。”

贺宴绕得蔚宁头皮发麻，蔚宁原地暴躁：“卧槽！赶紧脱了，让我看看你性感的身体！”说话间，蔚宁还主动伸手去扒贺宴的睡衣。

贺宴用手扯住睡衣的衣襟，哈哈大笑：“我逗你的。”

“逗我好玩吗？”蔚宁瞪着贺宴。

“还行。”

蔚宁无语。贺宴好像有两面性，人前高冷严肃一丝不苟，和自己单独相处却总是喜欢恶作剧。这种反差又让蔚宁怀疑贺宴可能对自己有点意思。

蔚宁微微张口，欲言又止。

贺宴发现了，问他：“你想说什么？”

蔚宁憋不住，试探道：“妹妹说你没谈过恋爱。”

“妹妹是谁？”

“你妹妹啊，贺旖旎。”

贺宴“哦”了一声，如实回答：“对。”

“那你的初恋还在咯？”

“废话。”

“初吻呢？”

“没了。”

蔚宁咽了咽口水，问：“给谁了？”

“你。”

“噗——”蔚宁没想到贺宴这么直白。

贺宴无视蔚宁的惊诧，继续道：“在我家的浴室里，你哼哼唧唧，话太多，我用初吻堵了你的嘴。”

“那种不叫初吻吧。”蔚宁纠正道，“初吻不是说第一次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