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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像服软,但楚应杰的脸色却更难看了。
这明明白白就是告诉他,他已经猜到这事的幕后之人是谁,并且无比笃定。
但那又怎么样?
他一个小小的新人,又能拿自己怎么办?还不是要像现在这样,可怜巴巴地后退一步求放过。
“那是自然,如果你是我盛辉的人,我肯定会保你平平安安,前途无量。”楚应杰冷静下来,重新坐到位置上,神色又恢复了得意。
“那么,干杯?”晏池端起酒杯,遥遥朝人敬了一杯,仰头喝了。
楚应杰喝着自己那杯酒,目光却死死凝在他的脸上,散发着某种过度的兴奋与浓重的嘲讽。
“我的经纪人好像在找我,先失陪一下。”晏池喝完酒,起身就离开了。
但他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了另外一个避光的阴影处,看着楚应杰在他的位置上坐立难安,最终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去了厕所。
晏池的视线在大厅里扫视了一圈,避开了几个摄像头,从另外一处走廊跟了进去。
过了大约十分钟才出来。
等方文州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露台吹着风。
“好小子,躲这来清净。”方文州喝了不少酒,虽然没醉,但是身上酒气极重,晏池不动声色地往旁边靠了靠。
“喝多了,头晕。”晏池随口接道。
“你没在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方文州又凑近他,笑得神神秘秘,甚至有几分猥琐。
“什么?”晏池很配合地询问道。
“盛辉集团的那个楚应杰,你知道吧?”方文州跟他并肩站着,双手握住扶杆,笑得浑身都在颤,“这家伙喝醉了耍酒疯,貌似还被人给打了,整张脸青一块紫一块的,把自己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从卫生间里晃出来,正好撞上了一位夫人。好家伙,那高音嗓门,差点没把我耳朵炸聋了。”
“耍酒疯啊?真没品。”晏池淡漠道,瞥了眼自己微红的指关节。
想起那人迷迷糊糊求饶的样子,看来浑身上下也就骨头还算硬了。
“不过后来即使被保安抓住了人也晕乎乎的,看着倒更像是……”说到这,方文州的语气轻了几分,又往他身边靠,“磕了药。”
“他是什么事都干的人,那公司……更是没多少干净的地方,以后见着他们家的人,绕着点走,不要深入交流,更不能接他们递过来的吃食和酒,明白吗?”方文州认真道。
这话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里面牵扯的利益太多了,但是这人又是陶然要求护着的,他不得不多个心眼。
尤其他这张脸,太招人了。而且他刚刚似乎还瞥见楚应杰跟他对坐说话,提醒他小心些总没错。
“我知道了,谢谢州哥。”晏池朝他点点头,认真道了谢。
“行了,不说那扫兴的事,跟我们没多大关系,你知不知道,你可把我害惨了?”方文州一扫方才的严肃,又嬉笑着换了话题。
“怎么说?”晏池有些诧异,这他是真的没料到的。
“谁让你太帅了?”方文州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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