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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二十招。”
姬慕月好奇地看向他:“萧无义作为北斗魔宫少主,又执掌七殿之一天权殿。虽然和摇光殿不算太对付, 但他的天赋与实力, 本宫可是很清楚。”
他认真分析:“两人修为境界相当。但萧无义的刀法最重气势, 修罗斩, 斩修罗。乃是魔道最凶煞的一门刀法。陆一渔虽说剑法精妙, 却失之繁琐,终究没有克敌制胜的绝招哩。”
晏危楼却道:“不然。千般武学,首重技、势、意。陆一渔技巧更胜一筹, 萧无义刀势凌驾其上……但若论意境,还是陆一渔更高明,不是他太强,而是萧无义太弱。”
姬慕月听得一脸怀疑。萧无义太弱?这话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陆一渔本性豁达潇洒,守心持正。与他逍遥自在的剑意完美契合,能够发挥出十二分的威力。”
晏危楼目光遥遥扫过两人,语气笃定。
“……但萧无义的性格却与这门霸道决绝的刀法并非完全契合。他还不够凶,不够狠,不够绝。对付庸手并无影响,但面对实力相当甚至更高的人,必然会被抓住破绽。”
他话音刚刚落下,半空中一点金色剑芒急飞而出,宛如流星逐月一般恰好点在刀光之中某个命门所在。而剑光去势不停,直冲萧无义而去。
刹那间,刀光消散,漫天纵横的刀气宛如无根浮萍一样散去,萧无义更是倒飞而出,身形犹如炮弹一般向下坠去,最终堪堪止住动作,双足重重踩在湖面上,他的衣袍第一次被溅湿。
轰!
这时,才有姗姗来迟的轰响回荡开来。
半空中,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乾坤道图放出朦胧白光,最后一枚竹简上的名字缓缓消失,变成一片空白。
紧接着,从第20枚“竹简”开始,一直到第99枚“竹简”,上面那些名字都像是活了一样,一个个墨字飞了出来,随后整整齐齐向左边挪动一格,重新烙印在竹简上。
只剩下第20枚空白的“竹简”。
“萧无义”
三个字在其上缓缓成形。
——看来,尽管萧无义输了一招,但这乾坤道图仍是认可了他的天资与潜力。
不要看两人排名似乎不高,都在十多名开外。要知道乾坤道图只以天资论高低,和他们竞争的并非同等实力的年轻人,还有老一辈的修行者,一切还活在当世之人。
天人也不例外。
譬如大雍国师裴不名,便排在第十。北斗魔宫宫主渡九幽,则是第九。
由于乾坤道图是从左至右,从后往前展开,因此排在更前面的几人究竟是谁,至今无人知晓。世所周知的太上道门道子,原道一,论天资也不过是第四。
望着天空上的这一幕,姬慕月都惊呆了。居然真的是陆一渔胜了?
……这说的也未免太准了吧?
他还未来得及思考这其中蕴含怎样高明的见识,一边的宿星寒冷不丁地问:“阿晏,你很熟悉他们?”
姬慕月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微妙的笑容,用一种看好戏般的目光看向晏危楼:“宿公子真是一语中的。”
“……”晏危楼愣了下,心中被姬慕月奇奇怪怪的目光看得多了几分古怪,他转而看向宿星寒,微笑道,“熟悉谈不上,不过恰好都还算认识。”
“依我看,萧无义恐怕不会罢休。说不定要搏命了……”说到这,他目光突然微微一凝,看向场中突然出现的一个人。
姬慕月也看过去,惊讶道:“太上道门的人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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