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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喙以一敌四,退避为主,很快落了下风。
屋里突然亮了一盏油灯,将里头的人在木窗上映得影影绰绰。黄狗突然低低呜咽了一声,好似悲戚。然后听见屋里头响起来男人的声音,“英雄好汉,英雄好汉啊!你们要杀的话杀我一个就行了,一定要放过我妻儿,求你们了,求求你们……”
女人的啜泣伴着一起响起来。
郁迟跃下来,碎风刀出鞘,将青喙从刀光里换了下来。
那四人显然被面前这刀惊得愣在原地,只这片刻,郁迟唇角绷着刻薄的线,参差刀刃直接划开一人的脖子,血腥味猛地散开。余下三人惊惧后退,终于有人开口。
“你是谁?”
郁迟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轻笑一声,挂着血珠的刀尖斜点在地面上,“看不出来么?”
“夜修罗,你是夜修罗!”
“你等在此闹事,难道不是为了等我?”郁迟刀尖又点上躺着那人的尸体,声音冷淡。
三人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站出来往前走了一步,“那敢问阁下,是敌是友?”
“是敌是友。”郁迟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面具后的双眸懒懒抬起来,“你是谁,也配同我称敌称友?”
郁迟猛地欺身而上,刀刃贴着他脖子擦过去,狼牙般的参差又锐利的锯齿闪着寒芒在他面前敲开了死亡的门,堪堪停在面前。他不是郁迟的对手,只需要打个照面他就明白。
“江湖皆传闻夜修罗统领魔教。”郁迟话音一顿,“现在魔教是你天残教当家?”
刀下的人冷汗涔涔,“无人当家,否则断然不会借你名号。”
郁迟勾出来一个笑,只嘴角弯起来,眼睛里却无笑意,然后竟然客客气气收了刀,“二十年前天残教灭,如今竟也还能成气候。”
身后另外两个天残教的紧紧握着刀,其中一个眉头皱着,低声问旁边的,“怎么办?杀还是跑。”
这句话被郁迟听得清晰,他立在院里,目光转向那扇透出来烛火的窗户,冷声开口,“难道不请我去贵教坐坐?”
天残教三人听明白他的话,目眦欲裂,“你若想加入魔教,为何杀我同伴?”
郁迟说话的声音又冷几分,“想杀便杀了。”
“你!”他话未出口,被年长那人伸手拦了。最年长的刚从郁迟刀下出来,现下腿还有些控制不住地发颤,他态度放得低微,“阁下,说到底我们并不清楚阁下底细,若真想来我魔教,是否得拿出些诚意?”
青喙脚下的黄狗不安分地刨着地面,它脖子上系着的绳结松垮,想来是只听话的,轻易不会自己乱跑。
郁迟眸里闪着不耐烦的光,似乎被屋里那男人未间断的求饶吵得头疼。刀尖插进木门之间,惊恐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女人不受控的尖叫划开寂静夜色,郁迟脸上的烦躁已经溢满,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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