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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头倚在沙发垫上,没有带帽子,头上那对黑色的小耳朵居然神奇的消失了。
耳朵长了几个周,突然就这么消失了?
秦郁之伸出手,在阙安黑色头发从里探了探,寻找着那对细小的耳朵:
“那对耳朵呢,怎么没了?”
探索到一半,手指突然探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秦郁之好奇的扒开头发。
一对小毛绒耳朵变成了袖珍版,只有小拇指般大小,像是雨后新长出来的小蘑菇藏在草丛里一般,缩在阙安的头发从里。
冰凉的手指覆上来的瞬间,阙安放在“出牌”上的手指一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对面见一直开挂似的地主跟挂机了一样,忙趁机攻击,扔出一个烂西红柿砸他头像,又一句“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给他砸了过去。
向来眦睚必报,被砸了一个烂西红柿一定得砸回去两个的阙安却罕见的没有动作。
他放下手机,把秦郁之放在他头顶上的手拿下来,沉声开口道:
“找售后处理了。”
祁殊出门半个世纪,昨天终于回来了。
他去找了祁殊一趟。
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祁殊也想不出对策,正在两人双双为难时,只见一对小耳朵像是畏罪潜逃般,在两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慢慢缩小到了发丛里。
当时阙安面对着镜子,咬牙切齿:
“你,怎么,不早说?”
左耳朵抱歉的弯了弯耳尖,鞠了个躬以示抱歉。
唧唧唧唧。
右耳朵讨好的蹭了蹭阙安的头皮。
叽叽叽叽。
愁了好几周的事儿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因为叽叽唧唧的双耳有意识,阙安暂时舍弃了割耳的办法,所以让耳朵藏起来是目前看来唯一的解决方法。
秦郁之注意力只在那对袖珍版的小耳朵上,没在意被阙安拽下来的手和对方不自然滚动的喉结,点点头思索道:
“能自由伸缩倒也安全。”
正在他准备脱下外套洗澡时,手腕突然被扼住。
阙安站起身来,凑到他脖颈处闻了闻。
秦郁之不自然的往后退去,避开阙安滚烫灼人的气息,低声道:
“阙安!”
半秒后,阙安放开他,双手交握在胸前,低着眼打量他:
“你今天见谁了?”
秦郁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了片刻:
“回了趟秦家,家里人基本都在,除此之外,还有司机——”
阙安认真看着他,打断他道:
“不是。”
“不是人类。”
秦郁之身上的气息,不属于人类。
这种气息带着攻击性和侵略性,是同类才会有的气息。
秦郁之一愣:“我去了趟山里,遇到了一只——”
“老虎对吧?”
阙安低着眉,抢先回答,仿佛在沉思和回想:
“是一只长得很像虎斑猫的老虎,和猫差不多大,对吧。”
秦郁之一惊:
“你认识?”
阙安了然,双手抱在胸前,沉默片刻,语气带着警戒和提醒:
“无论你和那只老虎什么关系,我劝你离他远一点。”
少年的姿态和语气都带着冷冽感,从严肃的口气来说不像是开玩笑。
秦郁之很少见阙安有如此戒备的时候,心中多多少少也提起了对那只老虎的警惕:
“为什么?”
阙安做出回忆的姿态,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那只老虎是妖。”
秦郁之诡异的沉默片刻,开口:
“……那你是什么?”
阙安:……
噎住了。
阙安摇头,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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