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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能解释通了,为什么秦郁之不相信人会变动物的说法,但唯独相信动物会变人的说法。

因为他亲眼见过后者。

也怪不得他看见自己变人时神情自若,没有半分诧异情绪,当时阙安误以为是秦郁之本身性子淡定,情绪不外露的原因,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简单。

秦郁之垂下眸子,开口道:“我和他,一起做过很多事,去了很多地方。”

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很多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的地方。

阙安点点头,揣摩了下秦郁之的情绪道:“那你们感情一定很深?”

是个问句,但用了陈述语气。

那头狼只陪了他不到几个月时间,给他的记忆却贯穿整个童年时期,又延伸到了现在,平心而论,除了父母,他没有像这样想念过其他人。

记忆不断涌现在他脑海里,秦郁之目光落在餐桌的花瓶上,悠远而又深沉:

“他救过我的命。”

阙安哦了声,大概明白了这只动物在阙安心中的地位,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白月光?还是救过自己命的白月光,那对秦郁之岂不是更重要了?

他好奇道:“那后来呢?”

秦郁之微微垂下手指,碰到冰冷的玻璃杯边缘:“后来我们失联了。”

失联了近二十年的时间,彼此消失在生命里,毛绒绒的痕迹像是水溶于水,无声无息不声不响。

阙安一拍桌子,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包含的到底是绝美友情故事还是绝美爱情故事,但依旧热心仗义,责无旁贷道:“他叫什么,什么种类,我帮你找。”

秦郁之摇头,手边的玻璃杯上挂着几滴已经凉掉的水珠:“已经死了。”

阙安一腔热血刚撒了一半,听到这话另一半不知道是继续撒出去,还是收回来,只能僵僵愣在原地,啊了一声,尴尬而仓促道:

“啊……那,那什么,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踩到雷了。

他不自在咳了几声,想要带过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我之前也救过一个人类。”

秦郁之抬起眼眸:“后来呢?”

阙安不清楚,自从那天崽子跑了之后,两人也没有了联系,再说茫茫人海,他从哪儿去找这人,他摇头道:“不知道,没联系,应该还活着吧?”

虽然那小兔崽子很讨人嫌的同时还爽约了,但阙安偶尔也会想起他,想他应该在世界上某个角落,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估计依旧还是个讨人嫌的小鬼。

秦郁之垂下眸,手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起来。

电话是小安打来的,和秦郁之确认出国的相关事宜。

出国是家常便饭,坐飞机都快成日常出行方式了,上次去德国是两周前,从下飞机到医院,再从医院坐私人飞机回来,只花了不到两天时间,而这一个月内,不知有多少个两天花费在这上面。

而这次是一次大复诊,除了对心脏进行检查之外,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要重新检测,避免不了得留院观察,怎么也得耗个一星期在上面。

阙安警觉的竖起耳朵,秦郁之的一大串话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只过滤筛选剩下“七天后回程”这几个字。

这也就是说,他要在家对着一摞书以及那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师,还有唠唠叨叨的刘管家七天?

他本就在家快闷死了,相关证件都没办下来,秦郁之不让他随意出门,控诉了几遍都无效,他本就已经相当烦闷了,现在还让他自己锁在家一个周?

不可能的。

阙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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