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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出此言?”看楚夏用这副样?子来问自己,陆琮更加觉得可笑,他竟然还有脸问自己何出此言。
陆琮对站在后?面的属下们说:“你们都退下。”
“将?军!”如果狗皇帝在寝宫中安排了埋伏,等会儿全部冒出来偷袭将?军,可怎么办。“退下。”陆琮又重复了一遍。
“是。”属下们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拱手退了下去。
很?快,寝宫中就?只剩下了陆琮与楚夏二人,楚夏的身上只穿着一件亵衣,上面的带子系得也不是很?紧,头也没梳,几缕长发散落在他的额前?,像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陆琮手中的长剑沿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向下划去,划开他的衣襟,本?就?松垮的亵衣直接散开,挂在他的胳膊上,这段时间在皇宫里每天除了吃就?是吃,也不运动,小肚子都养出来了,楚夏低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稍微有点羞愧。
陆琮手中的剑还故意在他的小肚子上戳了戳,很?有弹性,手感应当也不错。
楚夏:“……”
这人倒是比陆琮上次在南风馆中见到他的时候,胖了一些,这几日在皇宫里生活怕是不错。
想到这里,陆琮只觉更加恼怒,看自己被?当成一个傻子围着他转,他心中很?得意吧。
再往下,腰带被?扯开,裤子掉落在地上,金属锁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正是陆琮那一日在南风馆中所见到的,一模一样?。
还有他腰间的那颗红痣,他们在南风馆的时候,陆琮常常抱着他,亲吻那里,若是他早来几日,或许还能?在那里看到自己曾经留下的痕迹。
他的长剑停在锁上,冰凉的剑尖抵在那里。
楚夏心里咯噔一下,陆琮不会是想把?他给阉了吧,就?知道不能?让陆琮知道他的身份,他稳定下心神,质问陆琮:“将?军这是做什?么?”
陆琮看着他此时愤怒的模样?,笑着说:“做什?么?陛下不妨猜一猜看。”
楚夏挺直了脊背,扬起下巴,对陆琮说:“士可杀不可辱。”
“不可辱?”像是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笑话?,陆琮直接笑了起来,他问楚夏,“堂堂一国之君到南风光里当个小倌,现在跟本?将?军说不可辱了?陛下自己不会觉得好笑吗?”
从?自己的衣服被?陆琮划开,露出下面的那只锁时,楚夏就?猜出来陆琮认出自己了,他奇怪陆琮为什?么会认出自己来,明明在南风馆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在陆琮的面前?暴露过,不过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楚夏丝毫不觉得羞愧,直视着陆琮的眼睛,“朕是闲着没事做,想要出去体验一下百姓们的生活,怎么了?”
楚夏这番话?明明就?是强词夺理,去体验百姓们的生活,用得着到南风馆中去当个小倌?
陆琮忽然想起那日,本?来就?是萧天恒拖着他去南风馆中找皇帝的,还有南风馆老板当日种种奇怪之处,如今也能?得到答案,他究竟为何这么多日子,丝毫不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陆琮突然觉得这件事倒也不能?全怪楚夏,他能?骗自己这么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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