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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没有,甚至都不敢想年老色衰之后自己该怎么办,极痛才能带来一点点安慰和快感,这是我为他所做的事。
傅明钦不太明白,可是他把杜若摞挪了个地方,抱到自己腿上,沉默地用纸擦那根男性性征,发现没有用,就轻轻用手挤压着,他也不太敢太过激烈地刺激,显然这东西已经不能再继续被折磨了。
很轻很轻的杜若放松了自己靠在傅明钦身上,他甚至已经觉得这样足够了,如果能在这时候死掉也没关系。
于是他大胆又心碎地凑上去要了一个吻。
第12章
就像抱着一只受伤的猫崽子,傅明钦难得心软,一件一件拿掉他身上的东西,并让他去休息室的浴室中清洗了身体。
围着浴巾出来的杜若看着很乖巧,拘谨地站在一边,被他招手叫了过来。
杜若于是走过去跪坐在他脚下,这是一个让他感觉很安全的姿势和距离。
明钦没有拦着他,抬手去碰他的眉眼,对他说:
“我其实分不清楚你们的真心假意,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杜若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可以辩驳的东西,他没有付出足够长久的陪伴,时间、金钱、生死时刻的拼力相互,伤痛病残的以身相替,他没有承诺生死不渝的资格。
“我对你大概很坏,因为你想跟我要的不是金钱权利,可是又好像也不想要什么真心,随便怎么对待都似乎能使你欢愉,杜若,你这样毫不在乎自己的样子,很像做戏。”
对方说话的语气很严肃,完全震慑住他,他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深重的无力感把他拖进深渊。
“任何一个个体都应该对自己负责,你似乎总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你从我这得不到想要的,就通过疼痛的方式从心理上得到补偿。”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病态,可是你这样触动不到我,虽然有时会觉得很有趣,但在我印象中的杜若不是这样的,他是很好的部下和朋友,身上有我欣赏的优点,偶尔也会因此觉得很幸运和开心。这也许是我对你讲这么多的原因。”
最后傅明钦帮他穿好了衣服并系上领带。
“我给你这么长时间让你清醒你不愿意,现在觉得委屈了又要让我哄你,哪有这么好的事。”
!!!
杜若扑上去抱住这个男人,虽然身体这么做了,但其实脑子里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回事,总觉得有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
嘴上说着不想哄,但其实就在哄人的大猪蹄子忽然笑了,上帝总是对一些人格外偏心,他笑的时候万物都失色,“反正我也没有损失,你们想玩爱情游戏就一起玩啊,不过先说好,你的身体不属于你了,现在它属于我,已经随便让你自己瞎折腾这么时间,还不知能继续用多久,你不许把自己弄坏掉。”
秘书先生的大脑正在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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