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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完成一天高强度工作的总裁大人刚刚又应付完难缠的竹马,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杜若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新做的衣服,把手中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并询问是否需要重新定做。
傅明钦掐了掐眉心说不用,面色古怪地解释了一句:“衣服收起来了。”
杜若于是识趣地闭嘴,他走过去轻轻替傅明钦按摩酸痛的脖颈,在傅明钦彻底放松下来的时候低头,呼吸擦着总裁大人敏感的耳根,声音轻得像糖丝:“我已经让他们重做一件了。”
他带着傅明钦的手探向自己工整的衬衣和领带,手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下面凹凸不平的痕迹,他的手扶着傅明钦的手指解开衬衣最上方的扣子,露出一截红色的绳子。
“试试新的衣服吧,傅总......”
杜若成功地让本来很累不想折腾的傅总提起了兴趣,他顺势跪在傅明钦脚边,温顺又乖巧。发现傅明钦对不戴眼镜的自己容忍度出奇的高之后,他一直戴着隐形,时间稍长一点眼眶周围会微微发红,减少了几分凌厉的气势,稍微睁大眼睛就会显得无害可怜。
他并不介意作出这些改变,他的姿态可以放得很低,他不像冯环宇有足够的自信和资本能够赢到最后,所以口口声声跟傅明钦去要一颗真心,玩什么真爱游戏,看着傅明钦包裹在衬衫里的劲瘦腰线吞咽口水,看到他修长双腿裸露又为他换上新衣,甚至在他挑衅讽刺的时候出声拒绝。
“我不着急,我会等你到你觉得适合恋爱的时候。”想也知道是这种论调。
真蠢,那种把戏宁初以前玩的还不够么,虽然每次不耐烦之后都会说抱歉,每次摔门而去之后还是回家入睡,每次要狠心离开之前都会心软妥协。
沙子攥在手里太用力,最后剩下的不是绝对真心,只是空气而已。
这种道理那些一向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懂呢?
他才不要那么傻,至少现在,在这只剩两人的办公室里,窗外是落日红天,他在爱的人怀中,糜烂,沉沦,傅明钦因为他的顶动而情动,同外表截然不同的温软后/穴缠绕,吸/吮包裹住他的全部,迷离的眼中倒映出淫乱不堪的自己,小腹上溅满了白色浑浊的精/液,湿透的红绳紧绷,勾勒出起伏酸痒得痕迹,天倾地陷万劫不复,每一寸的自己都由傅明钦给予。他自尘埃中向他靠近。
只要快乐不就好了?
别人也就算了,秦昊也给他发消息说可以陪他出席,他疯了么,看到那对新人接吻他内心可能都毫无波动,但是一晚上对着秦昊的脸他肯定会吐的。手指动了动,手机屏幕黑掉正要收起来,旁边的人凑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
傅明钦:?
傅明礼似乎仔细斟酌了一下用词:“就是觉得这样牵着心情会好一点。”
谁的心情好。
你自己的吗?
直面来自哥哥的疼惜让傅总分外胃酸,他皱着眉要抽出手被拒绝,这些人一个个跟听不懂他说话一样,都觉得他嘴上说着不在乎,苦闷心中藏。
傅明钦:你们有事吗?
忽视掉被握住的那只手,傅明钦将注意力转向窗外,这时已经快到目的地,他们将会场选在江边,仲夏的夜晚,沿江的灯从眼前一路蔓延到远方的城市,抬头是暮野星天,确实是很美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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