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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应他。
猜错了?
“印奼?”青瞿又唤。
依旧没人应答。
几秒后,一股冷风吹过,温柔的撩起他垂在胸前的墨发。
青瞿手握成拳,正欲发作,青侯跟重午并肩而来。
“怎地一个人在此,也不穿厚点,冻着了怎么办。”重午将大氅披在他身上。
青侯:“他那皮比墙还厚,哪里冻得着。”
重午不满道:“你以为谁人都似你?”
“……”
看他爹吃瘪,青瞿笑出声,惹来青侯的不悦,“小兔崽子你笑个屁!”
“我就是在笑屁啊。”
“嘿!皮痒了是吧?”青侯撸起袖子就要揍他,被重午揪着耳朵阻止。
“他伤未痊愈!”
“哎,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吓唬一下他嘛!赶紧松……松手,不是你肉你不知道疼是吧!”
“我自然不知道疼。”
“你个泼妇!”
“你说什么?”
“哎……我错了……操……”
“……”
看着这两人又闹了起来,青瞿赶忙起身远离战场,慢慢走出亭子。
走至走廊时,青瞿感应到什么,突然停下往身侧看了一眼。
启唇正欲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最后还是沉默的回了屋。
晚上。
青瞿盯着床幔,毫无睡意。
重午又端着碗进来,刺鼻的药味特别冲,青瞿一闻就觉得反胃。
“午叔,我觉得我已经好了,不想再喝了,我要喝吐了。”
“我不要你觉得,只要我觉得。”
“……”
重午坐在床边,将他拉起来,“乖一点,趁热喝了,好得快。”
又闻到那股冲鼻子的血腥味,青瞿狐疑道:“你们是不是加了血进去?”
重午神色平静道:“没有。”
青瞿不信。
“趁热喝。”
“我闻得出来,你别骗我了。”
重午沉默了。
“谁的血?”青瞿追问。
重午叹了一口气,“别管这些,安心喝药养伤不好吗?”
“午叔,我不想喝别人的血来养伤。”
“放心,这不是人的血,是动物的。”
“你觉得我信吗?”
重午无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青瞿的眉间,“小兔崽子,就你敏锐。”
青瞿得意的扬眉,“那可不。”
“一个大夫是药体,他的血可以很好的治愈你的内伤,赶紧喝吧。”
青瞿没接,“人界的大夫还是妖界的?”
“妖界的。”
“不对。”
重午神色一顿,改口道:“哎呀,瞧我这记性,弄混了,他是人界的。”
“还是不对,”青瞿抬眼和他直视,“这不是大夫的,你们究竟瞒了我什么事?”
重午沉默不语。
青瞿喊他,“午叔。”
“唉,”重午无奈,将碗放在桌上,“别问了,只要你能痊愈,别说是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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