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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吧,真的要欣赏一晚上的美景了。
哭唧唧。
次日。
安时被管家救下来时,已经冻成了智障,成功感冒。
王八蛋,狗比!
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安时在心里给路斯柩记小本本,此仇不报非君子!
大厅内。
路斯柩打了个喷嚏,端着咖啡杯抖了下,抽出手绢擦了擦鼻子,举止优雅的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
“人呢?”
管家弯腰回道:“先生已经吃药睡下了。”
路斯柩轻笑,“让他起来。”
管家迟疑了一秒,路斯柩看过来,管家虎躯一震,赶紧应声去把安时挖起来。
意识混沌的坐在餐桌旁,安时冷眼看着路斯柩。
路斯柩朝他笑,“吃啊。”
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还全是肉,这搁以前,安时铁定高兴死了,可感冒了食欲不振,看到荤食就腻味。
这狗比真的是无聊透顶。
恶趣味十足。
见他不吃,路斯柩挑眉,“嗯?”
狗比狗比狗比!!在心里解气后,安时愤恨的拿起刀叉,看到桌上装摆完美的食物,路斯柩手边竟还有糕点。
安时起身坐到他身边,看到小蛋糕表面有分划好的下刀线条,安时朝路斯柩恶劣一笑,故意在他的视线下用刀横着切,将美感的蛋糕嚯嚯得糟糕透顶。
这还不止,安时捏起披萨咬了一口又扔回盘子里,再用叉子从整齐划一的方糖中间,叉起一块放进牛奶杯里。
然后切着牛排时,一块肉飞到桌上,安时不嫌弃的叉起直接送入口中。
身旁低气压渐重,可安时仿佛不知危险来临般,继续嚯嚯其他食物。
管家看了全程后,默默地为安时祈祷,愿他尚有命在。
在安时用刀叉划拉餐盘发出刺耳的声音时,路斯柩瞬间发作,掐着安时的脖子阴测测道:“你想怎么死?”
安时猛的将嘴里的食物喷出来,“不小心”喷到路斯柩脸上,满意的看到男人神色僵住,安时心里笑得不行,但表面却是装作惶恐,“真是抱歉,您没事吧,这也不赖我,您突然掐我,我这一受惊,条件反射的喷出来。”
合着还赖他?
路斯柩眸色暴戾,正欲掐死他,安时挣扎道:“您可不能掐死我,掐死我可就没谁陪着您了。”
路斯柩动作微滞,磨了磨牙后猛的将他甩开,边用手绢擦脸边往楼梯处走,瞬间消失在楼梯口。
掐着掐着就习惯了,安时轻咳了几声润润嗓子,然后像个没事人似的继续吃饭。
目瞪口呆的管家:“……”
噢,上帝,能与主人相爱相杀,还能幸存的第一人竟出现了!
安时短暂的解气了,可等路斯柩洗完澡出来,安时又悲催了。
路斯柩让他拔完院子里的草,不拔完不许睡。
看着一望无边的“草原”,安时后悔了。
后悔没使劲整死那狗比。
夜晚。
路斯柩站在窗前,没看到安时,问:“他人呢?”
管家战战兢兢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嗯?”
磁性的尾音上扬,危险意味十足。
管家立刻弯腰回道:“先生……先生在打麻将。”
路斯柩:“……?”
庭院内。
“清一色!胡了!来来来,赶紧脱衣服。”安时大喝一声,笑看着三个男仆,三人已经输得只剩下底裤了。
男仆们哭丧着脸,“先生,我们真的不能再脱了。”
“愿赌服输,赶紧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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