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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算了,这又不是你的错。”

郁时青走近一步,抬手扶住他的肩。

江虞不自觉又扫过他颈间的痕迹。

郁时青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转而说:“以你现在的状态,想搬出去只能等到明天。”

“搬出去?”江虞皱眉,“谁说我要搬出去?”

郁时青在他身旁坐下,转脸看他:“我的信息素对你有影响,你不担心?”

江虞看了看桌上的药箱,反问一句:“你会每天都忘记喝抑制剂?”

郁时青笑了笑:“当然不会。”

江虞转向郁时青,又说:“你的易感期应该不是今晚开始吧。”

郁时青说:“是昨晚。”

江虞挑眉:“那说明只要你按时喝过抑制剂,我们就能在易感期内和平相处。”

闻言,郁时青深深看他,最后只问:“你真的不介意?”

“我不喜欢麻烦。”江虞皱眉道,“搬到你这里已经麻烦过一次,何必再找麻烦。”

他知道郁时青指的是什么,他曾经说过,他最厌恶发情期间的绝对失控状态,刚才发生的一切也证实这个状态存在,甚至更糟,连事后的记忆都有大半遗失。

可莫名的。

或许是醒来后身边没有陌生的Omega,没有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也或许只是失控的经历没有他印象中难熬。

不论什么原因,总之从醒来到现在,他没感觉到本该有的厌恶。

“这只是个意外。”江虞对郁时青说,心底有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的丝线缠成一团,他尽数忽略,不知道在向谁强调,“我和你都是alpha,没什么需要介意。”

话是这样说。

但已经发生的事,总是很难用一句话轻易带过。

郁时青洗漱的时候才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的咬痕,转脸正巧和看过来的江虞对视。后者立刻移开目光,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成诡异的安静。

好在这次的标记,江虞和郁时青简单聊过后就恢复了大半体力,不需要旁人帮忙解决洗浴问题。

郁时青洗漱后就回了书房。

直到第二天。

再见面时,江虞态度如常。

“早。”他打声招呼,就转身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皱着眉头。

郁时青问:“怎么?”

江虞侧过身,示意他看颈侧:“明显吗?”

那也是一处咬痕,和郁时青颈间的伤口只有位置不同。

郁时青说:“很明显。”

江虞瞥一眼他的:“看来要遮一下。”

接下来还有两场演唱会,这个咬痕还很清晰,加上位置暧昧,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这时,郁时青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是任柏的电话。

任柏早晨起床,猛然记起口袋里还装着郁时青的抑制剂,打过电话,早饭都没吃就连忙赶了过来。

他进门时,客厅里空无一人,往里走了几步,终于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动静。

之后再走进卧室里的衣帽间,才看到郁时青和江虞。

亲眼看到两人一切如常,任柏长松了一口气,把抑制剂递给郁时青,然后抱歉地说:“昨天想着谭言飞的事,把你的易感期忘得一干二净,昨晚没出什么意外吧?”

郁时青说:“没有。”

任柏抚着胸口庆幸:“那太好了,我真怕要是你没及时喝抑制剂,和江虞打起来就不好了。”

听到这句话,江虞颈侧的咬痕忽然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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