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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些奇怪，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王洋指挥新人们杀鱼煮菜。

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个装着鱼的大水桶。

那种大桶子一般都是以前村里杀猪用的，有一米多深，水装得很满。

也不知道哪里有这么大的鱼装进去。

看露出水面的鱼尾巴，大家都觉得鱼太大了。

“这也捞不出去啊。”

“翻倒水桶，把鱼倒出来。”王洋说。

水桶很重，几个新人合力把放倒一个水桶。

倒出来的水桶，却让他们吃了一惊。

吐过一回的女人，目测又想再吐一回。

水桶里装的鱼

“这是人吧！”有个人叫出声来。

王洋也面色苍白了一下。

“应该是传说中的人鱼。”一个看起来像大学教授的斯文男人蹲下来，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只手套，把地上不知是鱼是人的东西翻了个身。

看清正面后，呕吐的人更多了。

就像传说中的人鱼一样。

上半身是人，雄性，下半身有些漂亮的长尾巴。

“它已经死了。死亡时间超过十个小时。”

男人站起来说。

“我叫叶真，原来是法医。根据我的判断，这些应该是长的像人的鱼。”

说着，工长又出现了。对他们把鱼倒了一地的行为很不满意。

“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把鱼倒在地上？快捡起来。老爷太太只吃鱼尾巴的部分，鱼头当养料。你们不在六点前做好鱼，会有惩罚的。”

“惩罚是什么？”盛如意问工长。

工长嘻嘻笑了两声说：“养鱼很麻烦的，都要吃饲料的啦。”

这话的意思是说惩罚就是让他们做养鱼的饲料。盛如意不禁皱眉。

做饲料？怎么做？剁了喂鱼还是做培养容器？

工长走后，呕吐的女人依旧不敢下手。

“那我们要处理的就是这种鱼吗？我下不去手。”一直在吐的女人慌忙摇头。

“你们都听到了。不在六点前把晚餐准备好，就要做饲料。会死的。”

王洋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这些只是鱼。而且已经死了。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收起你那些多余的同情心吧。”

“可是.……”女人发现，几乎所有人都站到了王洋的那边，听从了他的话。

尤其是老玩家，眼底流露出淡漠和无所谓。

新人跟着老人行事，跟在王洋的身后，闭着眼睛抬着那只已经死掉的人鱼，到屠宰案板上。

呕吐的女人不想跟着，但却怕自己孤立无援。不过，她发现也有人没有跟着王洋一起去，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

留下的人只有盛如意和法医叶真。

叶真没兴趣帮助一个陌不相识的女人，只说：“我可不是不忍心。我就是特立独行，要跟大多数人不一样罢了。”

说着，叶真大摇大摆地去了厨房。他对厨房的状况比较关心。

呕吐的女人看了眼瘦弱的盛如意，再看看貌似很有经验的叶法医。转身跟着法医去了厨房。

她觉得法医看起来比较能打，比跟着法医比跟着另外一个瘦弱的帅哥好像要更安全一点。

盛如意没动。哪里都没去。他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盛如意抬起手，看见自己的手上有一只戒指。

戒指很漂亮。戴在无名指上。看样子是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