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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举棍劈下。
他很少用棍和长枪这种兵器,谒归和屠戮是斩马刀,在战场上能够直接连人带马斩杀,是比长枪更适合的武将兵刃,然而能用得好的极少。
长棍在半空中被挡了一下,是空地上角落的一棵树,他不熟悉长棍的长度,又被厉净竹接连强攻有些心急。
长棍棍头刚好被粗壮的树枝挡了一下,高手过招,一瞬间便能定胜负,他心里一沉,厉净竹的剑已至眼前。
雷焱松开双手,长棍直直砸落,金属棍头砸得剑尖往下一坠。
“啧!”厉净竹可惜,费劲把人逼到这里,想用计赢他,不想小将军还是有应对之策。
挺厉害啊!
雷焱并不知道他在心里夸赞自己,哼了一声,嘴角得意地上扬,撩起棍头攻了上去。
厉净竹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真可爱……
两人从午后一直打到快傍晚,也没分出胜负。
雷焱转着手中的长棍,随手一扔,很准地插回兵器架,厉净竹道:“一起去用晚膳吧,你若没什么事便在我这儿多住几天,每日我陪你切磋。”
“好啊!”小将军接过巾帕擦汗,随口答应。
厉净竹心思活络起来,白隐不在,正好是可以和阿焱加深感情的好机会,假装不甚在意地问道:“白隐怎么没和你一起?”
雷焱皱着眉头:“我跟他吵架了!”说着逃避这个话题似的往前走了几步。
厉净竹追上他,揽住他的肩道:“走,哥哥陪你喝酒!”
出了一身汗,用晚膳前,雷焱先去客房沐浴,没带换洗的衣物,只好借了厉净竹的衣服穿。
“没想到这么合适!”小将军扎紧腰带说道,不仅大小合适,还是他喜欢的款式,简简单单的玄青劲装,软皮的腰带束得腰身劲瘦挺拔。
是啊,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厉净竹心想,之前想着把人拐回来关在府里,才命人做了这一屋子的衣物。
他笑着摇摇头,自己是怎么想的,竟想将这样明艳奔放无拘无束的人关在笼子里养着?
这种感情不是爱,只是占有。他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折断小将军的翅膀把他留在身边。
即使他跟白隐好了,他还是他。而且白隐是东洲的神明,整个东洲没有一个人能比白隐更好地保护他了。
放弃比单恋更难,他简直嫉妒死了白隐。
“你想什么呢?”清亮的声音响起,厉净竹回过神来,给他斟满了酒。
“你们怎么吵架了?”
“我说我要来找你,他不让我来,我一怒之下就自己跑出来了。”雷焱仰头干掉一杯酒,“真不明白,我一个大男人他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难道还能被你吃了不成?”
他本意不是那个“吃”,但说出来怎么都觉得别扭,接着说道:“你这个人虽然变态……但人挺好的,是个正人君子。”
“……”厉净竹揉了揉额角,不明白自己在他心里怎么就逃脱不了变态的印象了呢?
他灌了小将军几杯酒,看他脸色变得酡红,方才打了那么久,又洗了澡,香醇的美酒顺着血脉流到四肢百骸,小将军有些微熏,拿着酒杯问道:“陆师叔呢?怎么没见他?”
厉净竹慢条斯理地喝酒吃菜:“师父他带着白桥去远海寻找沉天族的族人,等找到后就带着人去白山。”说完又给小将军斟满了酒。
雷焱一饮而尽:“你这酒不错,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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