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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禾惊得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想站起来,但被雪豹压得根本动不了:“帝鬼!帝鬼!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帝鬼根本听不进去,发情的雪豹理智全无,只想捅进去将自己的精液射在最深处。
宪禾用尾巴盖住自己的屁股,被他胡乱顶开,在他柔软的绒毛间不停顶弄,想找到地方进去。
“不行!!”肉刃总算找到穴口,强硬地顶入,疼得宪禾尾音都带了哭腔,呜呜叫着。
雪豹喘着粗气,根本不顾宪禾求饶和痛苦的声音,发情来得迅猛,他脑子里只有交配这一个念头。
空气中弥漫开血腥味,性器插入时撕裂得很严重,帝鬼用力挺身,粗长的性器全部塞了进去就开始抽插,每次拔出时倒刺都会刮破内壁,嫩肉被划破摩擦再划破,鲜血不停地顺着交合的部位流下来。
宪禾小声呜咽,浑身颤抖不止。
帝鬼下半身不停耸动,百十下之后便射了出来,他像给自己标记地盘一样,全部射到最里面,停留了半天才拔出来,拔出来时鲜血混着白浊顺着成结的软毛滴到地上。
帝鬼发泄完兽欲,找回了脑子,松开紧咬着的后颈,趴在宪禾身上像对待雌兽一样温情地舔舐他的被毛。
宪禾疼得半昏了过去,在他拔出时又被疼醒,暴怒痛苦一股脑爆发出来,他用尽全身力气把压在身上的巨兽掀翻在地,一动后面就撕心裂肺的疼,他站起来的时候尾巴紧紧贴着臀部,摇摇晃晃地仿佛一碰就倒。
帝鬼凑过去,他觉得自己错了,想跟小狼道歉:“宪禾……”
宪禾本能地躲开他,金瞳闪着泪光,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去。
帝鬼追上去道歉:“宪禾,小狼,我错了,我实在没忍住……”
宪禾根本不理他,跌跌撞撞往回走。
“宪禾,你理理我,我错了,对不起!”帝鬼着急了,他把小狼当朋友,小狼是他唯一的兽妖朋友,他不想吃掉,而是想跟他一起捕猎奔跑纵情山野的兽妖朋友。
他后悔不已,他都做了什么啊!因为发情就把孤傲的狼妖王给强暴了?
“宪禾,我第一次发情,我没控制住,要不你咬我,抓我,打我,怎么都行,你别不理我啊!”
宪禾停在小溪边,后面实在太疼了,他想跃过小溪却迈不开步子,犹豫的瞬间被帝鬼按倒在地。
帝鬼看着宪禾,看到他满眼都是恐惧和绝望,胸口像被大锤子砸了一样闷闷的疼。他俯下身,温热的大舌头舔在小狼的伤处。
后穴被舔,宪禾又愤怒又羞耻,这只雪豹把自己当雌兽一样,他挣扎起来,后腿踹在帝鬼下巴上,尖利的狼爪划破了帝鬼的皮肤。
帝鬼没有躲,任他踢任他抓:“你别乱动,我帮你疗伤。”
雪豹的舌头含着灵力,舔过的地方泛出阵阵暖意,又痒又麻,伤口极速愈合。
宪禾后腿蜷了起来,不再挣扎。
肠道内的伤口舔不到,帝鬼化为人形,比雪豹舌头要小的舌头钻了进去,细细地舔弄,再深的地方,他用手指温柔地插入抚摸,将灵力缓缓注入,为宪禾疗伤。
“对不起。”银发的青年俯下身,手指插在穴内轻轻摩擦,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和血使内壁又湿又滑,摸起来很舒服。他体内的燥热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强压下欲望,把脸靠在巨狼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说道:“对不起宪禾。”他真心实意地道歉,另一只手抓住狼爪放在嘴边轻吻。
宪禾感觉到热流在体内翻涌,帝鬼的灵力从伤口处流进全身各处,金瞳内闪着光芒,流光溢彩灿如星辰。
伤口愈合,体力恢复,他后爪一蹬,踹开青年,翻身起来,不顾对方的阻拦,飞奔向吉荣城。
白隐很无奈,连着两天,帝鬼都粘着他,与其说是粘着他,倒不如说是为了见宪禾而粘着他,因为他要去天麓城,宪禾这两天都在他这学习一些简单的术法。
帝鬼坐在岭上云的亭子里,看小狼和白隐在院中背诵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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