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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珍惜,太炀气得说不出话。
想说说他,一看到那双笑吟吟的眼睛,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话咽回去烂在肚子里,认了自己的命全凭这小冤家吩咐。
他本打算把这事儿忍过去,无奈越凉蹬鼻子上脸。
越凉今夜就觉得他的阿郎特别帅,尤其是扑过来救他的时候,简直帅得三界人神共愤,繁星皓月都不及他万分之一。
他双手勾住了太炀的脖子,将他拉下来缠吻着,舌尖卷进口腔里挑逗勾引,察觉到对方因他而起的情意,又坏心眼地退出去。
果然,睁开眼,就对上太炀那还双漂亮的金眸子,里头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有些幽怨。
越凉登时心花怒放,凑上去对着他的嘴唇又吮又亲,含糊地哄着,“好阿郎,炀炀,好哥哥,这大荒就数你最疼我了。反正明天也无事可做,今夜你要一要我?”
他这自顾自说着,双手已经麻利地动作起来,扒了太炀的衣服,整个人树袋熊似的缠搂上去。
这种混账事做多了自然也就十分大胆,他早没有初丢记忆时的那种谨慎了。
越凉说不清今夜到底有哪里触动到了他,只是当自己陷于生死之际,有个人愿意豁出性命救他,甚至舍命相陪。
不知怎的,他的鼻子就有些酸。
好像很久很久前也有过那么一次,特别寒冷,特别孤独,但现在他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越凉当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在情人床上伤春怀秋可太不识抬举,所以他迅速放自己进爱里沉沦。
太炀从背后搂着他,气息微喘,做了一会儿又把他翻过来,颇为急躁地吻了上去。
汗水沿着脖颈淌下来,滴落在越凉的锁.骨上。越凉舒服得直哼哼,一不小心就旧事重提了。
“好哥哥,你慢一些,太高了……是不是我从多高的地方掉下来,你都能接住我呢。”
他甚至都没用问的,答案心知肚明。
但太炀搂着他,立刻就又想起他在月下直直坠落的画面,那身影与前世的最后一刻不谋而合,一颗心继而钝痛起来。
舍不得责骂他,又憋着气,太炀只好捏了他一把,闷闷不乐地说:“你很不乖,那么高的地方,你还……”他说不下去了。
越凉知道他带着情绪,但完全考虑错了方向,于是抚摸着他的长发,宽慰道:“别怕呀,我都不怕呢。我虽然不会飞但不怕高,嘿嘿,我是不是很勇敢。”
这声憨笑把太炀惹恼了,抱起越凉,一声不吭地来到窗台前,故意松了松手。
越凉失力一坠,吓得抱紧了他,惊慌道:“你做什么!”
“阿凉不是不怕高么?”太炀埋进他的颈间,嗅着他的气息,不轻不重在灵脉处咬了一口。
越凉顿时一抖。
命契的直觉告诉他,他有小麻烦了。
虽然被托起很安全,越凉还是紧张地抱紧了太炀,不敢撒手,整个人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只能由着对方胡来。
他们住的屋子同其他屋子之间虽然被积雪隔开,然而若是有小玄武从底下路过,立刻就能发现他们在干的好事!
越凉登时吓坏了,埋在太炀的怀里,颤抖着说:“阿郎,你别闹,会……会被看到的。”
太炀在抱他上窗台前就勾勾手指施了个法术,这座小房子现在完全被藏在里面,其他小玄武别说路过,就是靠近都靠不过来,不会被谁看到。
然而某人真的太不乖,太炀不打算告诉他。
越凉咬着下唇,强撑着不让自己叫出来,感觉到太炀凑近他的耳边,嗓音低沉沙哑,“抱紧,可别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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