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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太炀的龙角还在,且好像换了副新的,漂漂亮亮,一点伤痕都没有。
他呆呆地看了很久,反应不过来,整个人像是傻掉了。
满床骇人的赤金色灵流缓缓流淌,从中长出许多灵流凝成的花藤。
橙色的凌霄花盛开,他们仿佛躺在花海中。
又过了一会儿,灵流完全消散在空气中,除了几块碎裂的角鞘片,床上又恢复成一切如常的模样。
越凉愣愣地看着太炀。
太炀也看着他,神情写满无奈。
他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凑近,眼中还噙着泪花,“阿郎,你还好吗?”
太炀深深地望着他,良久,似乎笑了一下,仰起脸在他额心轻轻一触。
这个吻当真是耗光他所有的力气了。
越凉眨了眨眼,两行泪又淌了下来。
.
“你吓到我了,事先也没有和我说过!”
越凉声音沙哑,气愤地咆哮着,“我们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孤原以为还有两天,谁知这么快就褪好了,只能怪孤太过强大。”
太炀将他扶起来,靠着床头,好声好气地哄着,试图喂药,“把这汤药喝了,乖。”
“我不喝!”越凉羞愤至极,“让我病着吧!”
这事儿过去一天后,越凉怎么也回过神来了。
太炀仅用一个晚上就恢复到换角前的状态,神清气爽,甚至因为新角很好看,整只兽显得俊朗潇洒极了,活脱脱一位风雅的上古帝君模样。
他却因经此一吓,原本微小的感冒骤然加重了,连嗓子都哑了起来,烫得像块烧红的炭。
太炀很心疼。
这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于是心甘情愿地伺候起越凉。
越凉正在气头上,是真的很气,甚至不想看太炀,颇为烦躁地一甩手,“拿开,我生气了!”
如果事先解释一番,他也不会吓成那个样子,是真的魂都吓飞了!
越凉打定了注意,不理人。
太炀默了默,伸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前额相抵,认真地望着他,小声地问:“真的生气了么?”
越凉:“……”
这人只是换了角,又没换脸,为什么看起来更帅了啊?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躲闪,太炀笑了笑。
他抚摸着越凉的脸庞,唇畔噙着笑意,目光专注深情,嗓音轻柔,“我错了,阿凉原谅我,好吗?”
越凉没有答应,却也没拒绝。
他垂下眼眸,眼底藏着不愿言明的情绪。
太炀深深地望了他一会儿,便温柔地吻了上去。
轻吮唇瓣,未及深入又撤开些距离,一下下地触吻着。指腹细细摩挲着面颊,充满爱意。
太炀嗓音低哑,含糊地咕哝道:“阿凉原谅我,阿凉最好了。”
越凉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迎合上去,心急地索要吻,不知怎的就答应了,低低嗯了一声。
恍惚中,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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