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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让巫者过来占卜?”他关切问到。

冉鸢敛眉,想来是这几日陷梦太深,深夜而来的季晟自然看出了异端,缓缓道:“没什么,不用劳烦巫了,他们占卜总是让我害怕。”

她才不想告诉季晟,这几夜里总是梦见被他砍下的仲宣人头。

幸而每到梦境最是可怖时,总有一个怀抱让她渐渐心安,炙热的为她驱散阴暗,方得以安眠,想来是季晟无疑了。

线轴已放到了尽头,本来还能再飞高的风筝受到了束缚,眼看季晟开始收线,冉鸢却阻止了他,凝视着飞舞蝶翼,清声道:“把线断了吧,让它飞走。”本文由甜/品小/站 六3.54+8/09/40整

本就是无生命的东西,能在更广的天空飞翔,或许那一刹那的自由,能让它看起来也是有生命的。

季晟却如恍若不闻,迅速收起了线,眼看风筝被越拽越下,冉鸢负气从他手中挣脱,拔了发髻上的碧玉玲珑簪,用削尖的一端生生割断了长线。

瞬间得到自由的纸鸢几个摇摇晃晃,遇到一股强风,竟然直接被刮的朝地上坠去。

“瞧,它是离不开这里的。”

他笑了,神色从容的扔了手中的线轴,抱着呆愣的冉鸢入怀,亲吻着她泛凉的丹唇,颤动的花畔已然泄了她心中的失神。

“阿鸢,你也是。”

不论是那断了线的风筝,还是围困宫墙的冉鸢,这辈子都离不开燕宫的,即使哪一日季晟山陵崩了,他也要带着这个女人一起入地宫。

...

阿鸢里面的肉儿真嫩 HH

已是皋月,眼看要立夏了,天气渐渐闷热起来,宫室里添了冰鼎才稍微降下些燥热,最让冉鸢郁猝的便是季晟了,近来国事无忧,他开始多的是时间缠着她欢爱。

雕凤的漆金大榻纱幔轻晃,缠绵在内的两道身影精裸,肉体的激情撞击混合着女人压抑的媚呼,不禁让人面红耳赤。

忽而一只藕白的雪腕从重重纱帷里伸了出来,无助的在空中乱挥着,很快便被另一只大掌擒住了细腕,强势的拽了回去。

“啊啊~不要了!别插那……呜!”

冉鸢已是苦不堪言,被季晟撞的娇躯乱颤,微张着泛肿的丹唇,美眸一片迷离,稍稍仰起的细长雪颈间,热汗侵染了道道暧昧的痕迹。

粗巨的阳物蛮狠的侵占着幽深的花径,将里面胀的满满,轻抽重插间,直将先前射入花心的精水捣的往穴儿口溢出。

“别插哪儿?这儿吗?”

握着横躺榻间的娇细蛮腰,莹白的纤柔曲线很大程度的激发了男人的兽欲,冉鸢一边躲着尖呼不要,季晟却偏要往她的敏感处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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