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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几圈,用力过度了,肯定是有点酸胀,但还不至于不能忍。
到许知远这儿就夸张了,三分疼硬是演了八分出来,自己睡不着也不让别人睡,抱着他哥拱来拱去。
许文远去拿了药帮他重新上,又是按摩又是冰敷,折腾到凌晨,许知远才稍微有了点儿困意,眯着眼睛窝在他哥怀里蹭,手牢牢抓着他哥衣服不放,那味道太好闻了。
许知远现在在他哥面前可太粘人了,嚣张里还带着点儿恃宠而骄的意思,知道有人宠,知道宠的人最喜欢他什么,他就毫不吝啬地都掏出来给人看。
许文远可太稀罕他了。
哄了一会儿他以为他弟睡着了,盯着那又白又细的脖子看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悄悄亲了下他额头。亲完之后还没忍住,挪到嘴角又碰了下,又一下,再一下,小鸡啄米似的,满怀着爱怜。
但不能再亲了,再亲要出事儿了。
许文远碰第一下的时候,许知远其实已经醒了,故意没开口叫他,就想看看这人平时一本正经的,趁他睡着能干嘛。
没料到居然比他想的还要刺激。
嘴唇挨上嘴唇的那一刻,许知远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就张嘴了,还好及时刹车,他不想把他哥吓到。
虽然没继续做什么,但这么一闹倒是把许知远弄清醒了,他不傻,自从上回在屋里换衣服差点擦枪走火,他就能感觉到自己对他哥的这些亲密动作是很喜欢的,不光喜欢,还觉得不满足,一碰就开心得要飞上天。
换句话说,他是很喜欢他哥的。这种喜欢已经远远超越了兄弟情,是在亲情里还混杂了点其他让人心动的东西。
许知远是个明白人,又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做不会想很远,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道很简单的恋爱题,只有喜不喜欢一个条件,条件的那头,拴着他哥。
许知远像个捕猎的小兽,有点儿兴奋,窝在他哥怀里一边装睡,一边盘算着下一步。
刘新宇自从上次被许知远狠揍之后,倒是消停了一段时间,至少表面上没兴风作浪了,但少年人心气儿高,当那么多人面被两兄弟狠狠羞辱的仇,哪有那么容易翻篇?
所以他千方百计找机会报复,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那天一帮人体育课打完球回宿舍,许知远一直皱着眉头好像哪里不舒服,走路姿势也怪怪的。
别人可能不注意,但到许文远这儿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回宿舍,他拉住他弟问:“怎么了?打球伤了?”
“嗯……有点儿。”
许知远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不肯细说,许文远就真以为他崴脚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哥哥的脸“唰”地拉下来,开口就要数落。
“不是脚,没伤着脚……真不是!”
许文远不信,要去扯他鞋子:“不是脚那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让我看看伤哪儿了,严不严重,严重了要上医院不严重我给你抹药。”
他哥一说到他的事儿就有点啰嗦。
许知远拗不过他哥,思想斗争了几秒就咬牙把裤子扯了,外裤连同里裤一块儿弄下来,白花花的大腿直接暴露在空气里,许文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裤子穿上!”
像什么样子!这会儿宿舍虽然没人,但门也没锁,要真有谁冲进来,不是平白便宜那个人了么?
“不是,就下午打球的时候,一群人倒地上,我感觉有人趁乱抓我鸟了,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我也没看到是谁。”许知远顿了顿,小心翼翼看了眼他哥的脸色,“当时太乱了,真没看到。”
许文远脸色一沉,也顾不上刺不刺激了,赶紧扒开他腿一看,发现真的有点红肿。
“疼不疼?很难受要不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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