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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若是还清醒着,周围出现生人气息他必定能有所察觉;而若他没有察觉,要么是睡着了,要么就是着了什么人的道;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对方察觉到了自己的行动,佯装不知,等自己靠近了再一举拿下。

若是第一种可能,在对方追出来之前遁走,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第二种可能,那他就有机会杀他报仇了;若是第三种,怕就只有思路一条。

机会摆在眼前,殷无咎无法因为有风险就放弃,所以在里面半晌没有动静之后,他推门走了进去。

【宿主,宿主宿主……宿主宿主宿主——】在系统一连串叫魂似的呼唤声中,温诀沉醉的神志终于苏醒了过来。

系统狂松一口气:【您老可算醒了。】

温诀强忍着头疼道:“怎么了?”

系统说:【您要再不醒,就要被您的好徒儿给捅死了!】“什么?”温诀一愣,尚未来得及理解他这句话中所包含的意思,就感觉到一股杀意扑面而来。

他猛地睁开,入目一把锋利逼人的匕首,正朝着他的心脏直刺而来,而那握匕之人,眉如墨画、眼似星潭,头上梳着虽然有些凌乱,但十分漂亮的朝凤髻,一身如火嫁衣披在身上,愈发衬得他肤若白雪,不似凡尘。

好看,胜过世间所有男男女女的好看。

可这让万物黯然失色的漂亮的人,此刻浑身杀气,正握着利匕要插.入他的心口。

温诀恍惚了一下之后,才将这人与自己那个粘他恋他的小徒弟联系在一起。

过于震惊的心情,让温诀一时忘记闪避,错失了先机。

好在不破功从来都是给力的,在匕首已经接触到温诀胸膛的情况下,温诀念起身动,身子迅速向一旁移去,那本来要直直刺进温诀胸膛的锐利匕肩,因为他的快速移动,顺着温诀左胸一路划到他的右臂,将他身上红色的嫁衣连带着里面的皮肉由浅而深划出一道长而整齐的破口,最后,一下扎进了温诀的右臂中。

温诀从床上摔下来,在地上滚过一圈迅速站了起来。

虽然血流的很厉害,但胸膛没有被自己徒弟捅个对穿,已算是万幸了。

温诀不知道殷无咎这一下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他只觉得痛,撕扯神经的痛,他感觉那匕首应该是刺进自己上臂的骨头里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将视线移到了对面的殷无咎身上。

然后看着眼前一身鲜红嫁衣的殷无咎,他的脑海里不自觉就浮现了白日的情形。

他当时就隐约觉得自己从轿中背出的新娘有些沉。

莫非,当时被他迎回将军府,背进大门拜堂成亲的,不是永淳公主,而是眼前这小子。

脑海里想到这个接近事实的可能,温诀心中一时有些无以言表。

他是如何躲过那么多双眼睛,钻进花轿里的。

是了,长街之上那匹突然冲出、又突然安静下来的烈马。

大概就是趁着所有人都被那马弄出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时,他用自己调换了永淳公主的。

在温诀睁眼的那一刻,殷无咎以为自己中计了,当即便做好了死的准备,不过就算要死,他也要拼尽全力。

在温诀走神的空荡,他趁机一把握住了插在温诀胳膊上的匕首,想要□□再给对方来一下。

温诀看出了他的意图,心中顿时一惊,这要给他得逞了,温诀估计自己能当场失血过多直接翘辫子了。

情急之下,他一掌拍在殷无咎的手腕上,卸掉了对方的力气,然后迅速往一边,远离了这个随时要给他致命一击的“危险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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