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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父亲现在这副模样,全都是因为当时喝了路斯递过去的酒?"
"嗯。"男人笃定地点头,"当时除了他,就没有其他人在父亲的身边。"
"可是,他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有心机啊..."
"都是装的,而且他买通了安德,偷偷跟着货物箱一起飞到七区,解释的理由竟然是说想回家看看?呵呵,荒谬!"
卓谕眉宇紧蹙,咬紧压槽仿佛可恨之人就在眼前,"别人家的孩子终究还是养成了白眼狼,父亲被他天真的外表所欺骗,结果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
沈亦晨伸手摸上男人紧蹙的眉头,轻轻抚平,语气软糯地安慰道:"先生...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们说一些开心的事情吧,好吗?"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又缓缓吐露,早间的阳光沐浴在两人的发梢,彼此都镀上了一层迷人的金色。
他双手板正沈亦晨的肩膀,暗红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少年腼腆青涩的面孔,面颊绯红。
沈亦晨被凝视得不好意思,低垂浓密的睫毛想要躲避灼热的视线,脸颊却被一双温厚的大手捧在掌心。
男人性感沙哑的嗓音很是动听,"晨晨,自顾自跟你说了好多话,你会不会...嫌我烦?"
沈亦晨轻轻摇头,粉唇勾起好看的弧度,"不会。先生愿意跟我说这些心里话,我很开心。"
"晨晨,我可以..."卓谕嗓音暗哑,眼神暧昧地在少年唇瓣附近游走,意味明显。
沈亦晨心悸跳动,脸颊染上一片绯色。
他主动搂上男人的脖颈,闭眼吻上了他的唇。
卓谕享受着青涩生疏的吻技,耐心地等待着亲吻的结束。
沈亦晨刚要松口,却被男人反客为主,滚烫的舌头便探入口中,缱绻缠绵着传递着浓重的爱意与占有,整个人瞬间就沦陷了。
又是一场跨世纪的深吻,卓谕恋恋不舍的放开怀里软瘫的小家伙,嘴角微勾,"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换气呢?"
"你!"沈亦晨满脸羞臊地说不出一句话来,任何事情肯定是熟能生巧啊!
可是卓谕每次完全不给他换气的机会,他怎么学?
卓谕看着气鼓鼓的少年轻笑了两声,忽然正色嗓音暗哑,"晨晨,我们公开吧。"
"啊?公开什么啊..."
"小笨蛋,你是不是忘记我们已经结婚了,嗯?"卓谕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宠溺。
他看着沈亦晨又开始泛红的耳垂,凑近揶揄道:"啊,看来是真忘了。你说,要我怎么惩罚你才好?"
未等少年反应过来,男人便倾身将他压倒在木床上,动作迟缓地扯开沈亦晨的领饰,捏起漂亮的下巴笑而不语。
"我...我没忘。"
"那叫声老公来听听。"语言调戏沈亦晨的同时,男人也不忘手上的动作。
他轻柔的解开少年丝绸衬衫的水晶纽扣,一点都不着急,仿佛就在等少年说出那两个他想听的辞藻。
"唔..."
温热的指腹探入领口摩挲着洁净的锁骨,惹得身下的人儿浑身一颤。
男人沿着沟壑上滑到脖颈,拿捏着小巧粉嫩的腺体,嘴角微勾,"还不开口?是想让我在这里就把你...吃、干、抹、净么?"
沈亦晨面颊羞臊地阖上眼皮,过了半晌才缓缓睁开,湛蓝的瞳孔宛若星辰大海,澄澈得让人心生怜爱。
他舔了舔粉唇,咽了口唾沫扭捏地开口,"老...老公..."
"嗯,真乖~"
卓谕揉了揉少年的头发,语气亲昵地重复了一遍,"宝贝儿,我们公开吧。只要总统馆知道我们俩已经登记领证了,总不可能还逼着你跟路斯·格罗夫参加那该死的比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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