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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晔倒不困了,林寂身上还带着熟睡中慵懒的暖洋洋的气息,他新奇地摸了摸林寂搁在他胸前的手,手指尖温温的,指甲盖都是粉色圆润的,被人一摸就轻轻蜷缩起来,江晔怕吵醒他就不摸了,继而又对林寂乱蓬蓬的头发下手,他的发丝细软,摸上去手感很好,有种摸小狗狗的感觉。
江晔摸了会注意到林寂脖子后腺体上的咬痕。
很狰狞,看上去很触目惊心。
江晔摩挲了一下他腺体上的标记,怕人疼一样只敢虚虚描摹,可林寂还是觉得痒,往前想躲开江晔的手,脸埋在江晔的肩膀边很不满地发出一些气音。
江晔拍拍他的背,把人哄顺了,再不敢动手动脚。
林寂最近比较忙,结婚都是抽空结的,新婚第二天就得回去工作。
他醒来的时候江晔已经不见了,保姆说江晔正出去不久,还很高兴地和林寂说他和江先生的感情真好。
保姆今天早上看时间已经到了江晔平时起床的时候,但江晔迟迟没有从楼上下来,于是她上楼先去主卧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人,福至心灵,果然在林寂的房中见到了久等不候的江先生。
林寂不知其中曲折,他很尴尬地笑笑,以为保姆是在说好听的客套话。
因为昨天睡得晚,林寂的皮肤状态没有平时好,眼下还出现了淡淡的黑眼圈,化妆师先让他在一旁敷片面膜,林寂正把面膜打开,季禾菀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看来昨晚她也没好好睡,一进来就喊:“困死了困死了。”
林寂把面膜放到脸上,随口问了一句:“昨晚晚睡了?”
季禾菀贴近他仔细看了看林寂的面色:“你也没早睡呀,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知道了,这就是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季禾菀笑着去戳林寂的腰,林寂忙躲到一边,解释道:“不是,不是,你别戳我了,痒。”
季禾菀不闹他了,自己也拿出一片面膜敷,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林寂说话:“你说你怎么就突然结婚了呀,我还在一旁张罗给你找个对象,你倒好,啪一下冒出一个未婚夫,啪一下又立马结婚了。”
林寂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明情况,只能避重就轻地说:“也不是突然,我和他高中就认识了。”
但是话说出口感觉越描越乱了,季禾菀果然理解错了,一脸八卦地说:“该不会还是初恋吧,我天啊,太浪漫了吧,林林。”
林寂很无奈地说:“不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季禾菀摆摆手,“我知道你解释不出个完全的,你不想说就不用了说了,我还不知道你吗?”
林寂感激地看着季禾菀,季禾菀平时性格大大咧咧的,但是很懂得分寸,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让人觉得可靠安心。
“不过,林林,我也不知道你家里那边是什么情况,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委屈到自己是不是?”季禾菀突然严肃起来,声音也放低了好几度,林寂坐得离她很近但还是得很仔细听才能听清她说了什么。
季禾菀表情很为难地说:“林林,那天江晔来接你,我注意到了他的车子,回去之后越想越感觉很熟悉,再加上婚礼那天我看见他坐着轮椅。”
“那天和崔栋席闹绯闻的金主是不是他啊?”
林寂有点紧张地转了转手腕,他下意识为江晔开脱:“他和崔栋席是朋友,媒体都是乱报道的。”
“不过他也不应该。”季禾菀气道,“都要结婚了,还闹出绯闻来。”
林寂仔细回想了一下婚宴上遇到崔栋席的场景,如果那天记者能进去,说不定崔栋席也可以和他闹一段绯闻。
他不知道江晔到底和崔栋席是什么关系,不过看见崔栋席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再加上婚宴上发生的事,就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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