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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反悔?”
林斐边说,伸手摘下他的眼镜,纤细的眼镜链套在自己脖子,傅施阅不戴眼镜,挺鼻薄唇,看着年轻了几岁,更符合他这个年龄段,只不过眉宇之间斯文不见,反倒冷清寡淡,看着不好招惹,不是善茬的感觉。
傅施阅反射性眯起眼,要摘回来,林斐快速地架在自个鼻梁上,左右看看周围景色,发觉度数不高,不戴也不影响工作生活,索性占山为王的态度,“你先回答我问题,再还你。”
傅施阅仰头,靠着座椅,轻轻捏捏鼻梁,不疾不徐地说,“你能做到绝对服从,绝对忠诚,绝对信赖,这三项吗?”
“我答应,但不能违法乱纪,也不能伤害其他人。”
林斐没把话说死,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信赖和忠诚是基本的,服从也要看服从什么,傅施阅总不可能让他去杀人吧?
傅施阅似是笃定他会同意,勾勾手,林斐倾身凑过去,慢慢在下颚轻轻碰一下,又黏又娇地问,“傅叔叔,好不好嘛?”
傅施阅深深盯着他,纹丝不动,林斐又亲一下,啵唧的响声清脆,顺着下颚一点一点往上吮,直到唇边,咬了一口,“好不好?”
“嗯。”傅施阅蓦然一手扣住他的后脑,整个人拽过来。
林斐定定的看着他,眨巴几下眼,呼吸里全是傅施阅逼近的气息,木质的香水味莫名的让他耳朵发烫,心跳加速,嘴唇上的触碰此时反客为主,并不是蜻蜓点水,而是占有的,发泄的,不顾一切的。
“可以给你亲,但不能伸舌头。”林斐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
傅施阅轻哧,捏着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来势汹汹地一通尝,猛的像要把他就地正法了。
林斐后背抵着副驾驶,力量的绝对压制面前动惮不得,从头到脚都是懵的,越是躲避,傅施阅追的越狠,像是较劲似的,嘴里又麻又痛,下颚两边没了知觉,可怜巴巴地求男人,“傅叔叔,我错了……”
傅施阅置之不理,像是嘲讽林斐以前的小把戏,教给他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接吻。
林斐只觉得傅施阅气息发烫,牢牢的包裹着自己,几乎要听见心跳节奏,抬起手推着肩膀想要拉开距离,傅施阅反手握住他削瘦的手腕,举高压在车顶,更肆无忌惮的吻。
寂静空间里细微的火花在林斐耳边噼里啪啦绽开。
这回林斐真觉得自己错了,因为按照这个情形发展,这是要失身啊!
“我还在上学,傅叔叔不能这样。”林斐情思恍惚,哑着声音故技重施。
傅施阅没有立刻停,意犹未尽的亲了会,才拉开一小段距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要吗?”
林斐揉揉酸酸麻麻的嘴,掰下镜子照照,嘴唇又红又肿,委屈地说,“不要,你太色了。”
傅施阅睨他这副可怜样,勾着嘴角,递给他纸巾,“擦擦嘴。”
林斐摸到下颚湿漉漉,照着镜子擦的干干净净,才想起正事,转过头,乌溜溜眼珠转来转去,机灵敏捷,“傅叔叔是我男朋友了吧?”
傅施阅挑眉,捏捏他的脸,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林斐好高兴,想撩骚几句,又怕再被狠狠亲一通,老老实实地坐在位子上,抿着嘴唇偷笑。
得来全不费工夫。
虽然傅施阅的缺点里多了一条好/色,但是奈何优点太多,温柔体贴,绅士善良,和他在一起轻松愉悦,每一样都对林斐的胃口,有几个缺点算什么?
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上学,林斐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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