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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得还高兴吗?”
“嗯?”观溟轻轻按着他的小腿,抬眼不解地问:“早上发生了什么?”
“早上……”烛方想起自己快哭了的样子,为了维护大师兄的形象,没再继续说下去:“算了,没什么。”
只要他不说,就什么都没发生!
观溟却当他这是不好意思,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轻缓。
“对了,昨天我碰到白怜了。”烛方往后靠在桶沿边,说道:“你们都说他是鲛族公主,可白怜却是男子,为什么一个公主要把自己变成男子的模样?”
“许是为了借此混入宗内。”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
求生欲还挺强。
烛方挑了挑眉:“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行,那……”烛方接着问:“那天在小秘境里,你和白怜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受伤?”
“什么也没遇到,小秘境自动关闭后,我们便出来了。”观溟道:“至于他为何会受伤,这也是我感到困惑的地方。”
什么也没遇到?观溟没有出手救白怜?烛方用更为困惑的眼神打量着他。
“师兄怎么了?”观溟给他洗完澡,又将人捞出浴桶放在床上,慢慢擦拭着:“为何会突然开始关心他?”
“随便问问。”烛方听见‘关心’二字,眉梢一挑,靠过去低低地问:“师弟吃醋了?”
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稍一低眉,观溟便看见了烛方胸前的红痕。
他赶忙别过头错开视线,转身去拿矮几上的药膏。
看见自家道侣染上微红的侧脸,烛方不由一笑。但在看到那盒药膏后,他立马笑不出来了,伸手便要去拿:“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观溟没给他,只说道:“师兄看不见。”
这回轮到烛方面上一热。
见他侧躺着不动,观溟轻轻翻过他的身体,沾了点药膏送去。
烛方本来紧绷着,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
观溟也不急,动作越放越轻。
窗外的光线明亮耀目,缓缓流入屋内,让他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休息了整整一个下午。
一晃到了傍晚。
有弟子带口信来霜雪居,说掌门师尊有事唤他们前去。
两人收拾着去了掌门师尊在碧潮峰的书斋,一进门才知,镜玄早在里面了。
丹衡正默不作声地坐在那儿,一派仙风道骨。同观溟一样,看着便叫人不敢亲近。
烛方留意了一下,发现丹衡并没有用上镜玄买的玉簪,估计镜玄还是没能把这礼物送出去。
“大师兄,二师兄。”镜玄笑眯眯地同他们打招呼:“一整天都没见着你们,在忙什么呢?”
烛方清了清嗓子,示意他闭嘴。
“好了好了。”镜玄没再故意打趣,转而看向坐在另一边的丹衡:“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到了,师尊有什么吩咐就说吧。”
“下月初便是三宗剑会。”丹衡站起身,走到三人面前,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过不了几日,雪离宗和抱玉宗就会派参加剑会的弟子前来,到时候由烛方观溟去山下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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