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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世界级文物吗?看不都让看,难道还要我买个门票才行吗?”
“……”
江岂咬牙想骂人,一只手将他两个手腕一并抓住,不让他再到处点火作乱:“老实点!以前放过你,现在可不一定了。”
闻言,阮予邱果然老实了,手和身子都不再乱动,头也往被子里缩了缩。
江岂以为他怕了,刚打算松手,却又看见被窝里伸出了半个脑袋。
阮予邱眼尾都是红的,低垂着不敢看人,但嘴巴闷在被窝里倒是敢说:“我又没求你放过……”
江岂简直要被他逼疯,要不是怕他身体受不住,恨不得当场办了他!
但现在准备不充分,江岂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咬着他不再理会他那祖宗,一把将人囫囵摁进被窝:“睡觉,不许再闹!”
说着自己逃似般下了床,往卫生间走去。
阮予邱简直目瞪口呆,不是吧!他这都送上门了,竟然还能被退货?
自尊心严重受创,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骨碌掀开被窝坐起来,大喊:“江岂,你是不是不行?”
江岂的脚步霎时停住。
半晌后,他回过头,脸色阴沉得不成样子:“你说什么?”
他真的狠了脸色,阮予邱瞬间就怕了,他看着江岂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还有手上攥紧的拳头,顿时犯了怂:“没,没说什——”
话还没说完,江岂就扑了上来。
阮予邱根本没看到他是怎么瞬移过来的,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一头凶猛的雄狮压在了身下,自己成了嘴下猎物。
在绝对强势的压制下,弱小无助的幼兽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四肢被死死禁锢,嘴唇被打开、□□、狠狠啃咬。
水声在安静的卧室响起,毫不掩饰,露骨情.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予邱肺里的氧气几近耗尽,身上的人才终于短暂地放开了他,松开时,丝线牵连。
阮予邱脸色涨红,嘴唇更是如充血般红的不成样子,如同滴血玫瑰,看得出刚才遭受了多么粗暴的对待。
他衣衫和头发都乱了,嘴里喘着气,桃花一样的眼睛圆睁着,眼尾小痣艳丽飞红,眼里却是如孩童般的茫然和无措。
江岂大手抚在他的脸颊,大拇指指腹轻柔地抚着他眼尾,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怕了?”
阮予邱对上他的眼睛,眼里是没反应过来的懵懂。
江岂被他看得涨的发疼,受不了般吻上他的眼睛,而后身体往下:“怕也来不及了。”
……
阮予邱隔天晚上才醒来。
还没睁开眼,他就感觉身体的酸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密密麻麻,丝丝缝缝,尤其是身后某个位置,仿佛还如有实质般,涨得发疼。
他眉头皱紧,立刻有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了上来,在他腰间细细揉捏。
阮予邱掀开眼皮,果然看见江岂的脸。
他没穿衣服,英挺的下颚线是坚硬的喉结,而后是蜜色的胸膛,他手肘撑在床上,露出来的肩膀上有不少抓痕,跟猫挠过似的,一道一道,延伸至后背。
阮予邱霎时红了脸,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想起昨晚厮混与癫狂,他悄悄把自己滑进被窝,盖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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