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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用,现在已经不疼了。”叶淮允低头转移开视线,微微发麻的手指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放哪里,便只能再度剥起柚子,淡淡说道:“有关女鬼的传闻,你怎么看?”
褚廷筠单手拖着下巴,好整以暇等叶淮允喂来下一块清柚,可对面人却只是将剥好的果肉自己吃了,惹得他稍稍有些不满,只得顺着他那话头续道:“我的看法和你一样,但守株待兔这招不止那暗中捣鬼的人会用。是人是鬼,到晚上一试便知。”
两人如今已是默契不已,话意不用完全点破,叶淮允就已然能明白他所有的意思。
既然有暗藏心思的人藏匿在附近伺机而动,那他们便就盯着这整个西院,一旦发现那甚劳子“女鬼”,抓了人一切就清楚了。
他顺着这条思路想得认真,不知不觉间整个柚子都已经被剥开。耳边,褚廷筠便伺机又问了一遍:“真的不用我帮你擦药?”
“……”叶淮允索性把所有果肉都送到他面前,堵住那张嘴。
到了晚间,月光淡稀,繁星璀璨,两人换了夜行衣翻窗而出。
叶淮允与褚廷筠并肩无声踏过房瓦,不得不承认,擦过药后确实舒坦了许多。
他们行径江麟旭房间时,屋中烛火明亮,隐约还传出几声男子嬉笑,遂掀开一片瓦往下看去。
房中,江麟旭裹着棉被盘腿坐在床上,而段夜抱着黑猫坐在床边,给他讲各种有趣的小故事,惹得人连连发笑,倒是不再怕虚无缥缈的鬼怪了,也算好事一桩。
两人没多耽搁,只看了一眼便又离去,藏在后院一棵树上观察着四方动静。
其实今日此行,他们是没报什么希望的,毕竟那“女鬼”昨晚才杀过人,今夜府邸巡卫戒备森严,如果再出现,难免有被发现的风险。
可叶淮允二人才藏在树上没多久,就见不远处一道浅绿光影闪过,当即运起轻功跟上。
那身影穿梭得极快,饶是叶淮允也得将轻功发挥到极致,才能保持不被甩下的距离远远跟着。
一路从西院跟到东院,那鬼影最后飘进了丁夫人的偏院中。
叶淮允与褚廷筠快速翻过墙头,无声落地,可偌大的院子中空无一人,哪里还有什么浅绿光影。
两人于如水月光下对视,在彼此的眼眸中都看到了一抹狐疑。仅凭这缥缈无踪影的轻功,就能看出那个装神弄鬼之人的武功,半点不必褚廷筠差。
可放眼整个中原江湖或朝堂,他还真想不出有几个人能与他打成平手,更何况还是个女子。
但此情此景,两人一时也再顾不得想太多,因为阒寂深夜里,有间屋内忽而想起一阵奇怪的声音,时急时缓,断断续续。
“什么声音?”叶淮允凝神去听,好像正是从丁夫人那间主卧中传出来的。
褚廷筠也从女鬼的猜测中回神,耳边果然有一串极暧昧的声响。他薄唇勾起,“这是什么声音淮允不比我清楚吗?”
说着,还故意不轻不重地捏了把叶淮允的腰际,贴在耳后根低声嬉笑:“你昨晚叫的,可比这撩人多了。”
刚擦过药膏的腰身敏感异常,又在深夜被这般半是羞赧半是情意的私语调笑,叶淮允只觉耳垂在褚廷筠的气息喷洒下,热得能滴出血来,恍恍然良晌才找回自己尽量平稳的呼吸,想起方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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